险。
一行人从后院的角门离开,这处角门隐密且无人看守,愈是接近,愈是能听见外头状似打斗的声响,有马蹄声和刀剑的碰撞声,伴随着哀号声,教她一颗心提得高高的,不知道外头等着她的是怎样的刀光剑影。
当黑衣人打开角门,阵阵血腥味袭来,令她恶心欲呕,可黑衣人哪里睬她,拉着她便往外走,外头已经厮杀成一团,她半眯着眼,分不清到底是哪路人马。
突地,一人纵马疾驰,闪电般迅地来到她面前,“都夫人?”
何夕流抬眼,昏暗之间隐约看见他的轮廓,脱口道:“太子?”
能娶她为妻,都照冶甚是欢喜,尽管他没有彰显在外。
他不知道夫妻之间是如何相处,但他想像爹娘那般便是,彼此相敬如宾,这样过一辈子,他觉得甚好。
然而当他瞧见她对着他以外的男人笑得那般灿烂,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扎着。那个男人是公孙恒,是她的表哥。
公孙恒太不懂遮掩,任谁看都看得出他对他妻子的心思。
这一点让他很不愉快,没有一个男人能容许另一个男人亲观自己的女人。
更恼人的是,她竟不知道要避嫌,哪怕有她表姊在场,她也不该与他私下见面,而且她笑眯了眼是那般明媚动人,那是在他面前不曾有过的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