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是浴桶太小。」他哑声轻喃着,大手就抱在她的腰上,不让她挪离。
「是你不该进来。」她咬牙切齿地道。
「是你不该弄湿我。」
「又是我的错?」她一把拨开他的手,简直快喷火了,她是不是压抑脾气太久,教他以为她是个能被搓圆捏扁的面团?
易承雍被拨开的大手反而往上,握住她柔软又丰盈的地方。
一刹那,羞耻到了极点,雷持音爆发了,回头就怒道:「你信不信我会揍你!」
就算是夫妻他也不能这么做,他全然不顾这样做她有多羞赧,是蓄意逼死她,她还需要跟他客气吗!
易承雍望进那双因怒火而熠亮的眸子,瞧她极富生气又灵动的神情,不由得勾起唇角,道:「挺好的。」
「被揍还挺好的?」他脑子不会坏了吧!
易承雍低笑一声,吻上她的唇,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燃了把火。
「别闹了,我就跟你说不可以……」她娇喘吁吁,不住地闪躲。
「别怕,不会再弄痛你。」他低哑诱引。
「我就跟你说不行!」她怒吼着,小手就往他身下一抓,听见易承雍倒抽了口气。「不要逼我,到时候你要是绝子绝孙就别算在我头上!」
岂料她的恫吓并没有起任何作用,反教他更加放肆地索吻,甚至拉着她的手套弄。
当离开净房时,雷持音已经羞到无脸见人,适逢空济来禀,夏烨求见,她才能一个人安稳地躺在床上为自己低泣,她遇见了人面兽心的睿亲王。
书房里,夏烨正随意翻看书架上的书,一听见脚步声,随手把书搁回书架,回头就瞧见神采奕奕的易承雍,不禁微眯起眼。
「找我什么事?」
见易承雍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夏烨不禁打个哆嗦,心想都快三伏天了,怎么感觉一阵寒风吹来?
「做什么?」易承雍被盯得眸色瞬间冷沉下来。
夏烨微扬起眉,这样好多了。
收敛了一下表情,他才用平常的语气回道:「也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王爷,顺便告诉王爷护国公府昨晚被抄了之后还走水了。」
「嗯。」
「还有……」他欲言又止。
易承雍神色一凛,「有什么事好吞吞吐吐的?」
「就是……王爷昨儿个和梁姑娘没事吧?」
「这事重要吗?」
「不重要吗?」夏烨疑惑反问。
「哪里重要?」
「王爷,梁姑娘已经成了你的软肋,而昨儿个出现在状元楼的男人,王爷不打算摸清底细吗?他又交了什么给梁姑娘,与梁姑娘是什么交情……王爷尚未回京之前,外头传闻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至于是什么传闻,他认为不需要点明,易承雍也该清楚才是。
「不过是有心人恶意造谣,值得你搁在心上?」
「王爷大度,但我知道些事情却不得不说。说来也巧,那个男人我识得,他是个玉商,和行商徐家往来甚密,先前王爷差人回京让我查个名唤雷持音的姑娘,她正好是那玉商的妹子,可我怎么想也想不透这玉商跟梁姑娘之间到底什么交集……」这还是头一次教他这般摸不着头绪,猜不出王爷的心思。
夏烨要是想得透,他就服了他。
易承雍轻哼了声,明白夏烨找他根本不是为了什么重要事,纯粹来看他笑话。要不是有十多年交情,真懒得踩这家伙。
不过,雷持言嘛……他刻意留下那幅画给他,他要是聪明,就算不能推测一二,至少会起疑的,是不?
「我大胆猜想,梁姑娘该不会和雷持言过从甚密吧?」
听夏烨这么猜想,易承雍有一瞬间打消了让他们兄妹俩相认的念头,只因昨晚那恋恋不舍、互相凝望的一幕还剌眼得很。
「另外,雷持音两年前就离世了,王爷无端端地提起她做什么?」当初收到信说要查雷持音时,他就觉得古怪,毕竟依王爷的性子不会打探姑娘家的消息。
「开心,成吗?」他凉声反问。
夏烨两手一摊,「成,当然成,不过当时传闻,雷持音一死,其表妹兼小姑卓韵雅为了替她报仇,放火烧死了兄长,与兄长同归于尽,让人讶异这对表姊妹手足情深。」
「所以卓韵雅真的死了?」
「徐家放出消息说是死了,可根本没有找到卓韵雅的尸体,有趣的是徐家当家的冲进火场救人,烧得满身伤,去年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