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释手。
「竟然接了单,自然是该在期限内完工。」冯学刚说得风淡云轻,可眼下的青黑泄露了他可是日以继夜地拼命才将发冠赶出来。
「多谢玛大师。」
「不用谢,弄点烙饼尝尝吧。」
「这有什么问题。」待客之道她还是懂得的,而且一会儿要是易承雍回来了,刚好也能尝。
于是,她亲自进了厨房,让几个蔚娘替她打下手,两刻钟后,立刻端出香味四溢的格饼。
当易承雍回府时,瞧见的就是她笑吟吟地将一盘格饼递到冯学刚手上。
跟在后头的空济倒抽口气,虽说他没瞧见主子的脸色,但光这一幕就教他头皮发麻,忙道:「王爷,亭子里见客,倒也不算太逾矩。」王妃身后还跟着丫鬟和护卫呢。
易承雍沉默不语,转身就走。
就在这当头,雷持音刚好抬头,瞧见他的身影,喜出望外地喊道:「王爷!」
喊人的同时,她已经举步朝易承雍跑来。
易承雍转过身,白玉雕琢般的夺目五官无一丝温度,然而当她扑进他怀里时,他的心终究还是软了。
「怎么跑那么快,小心跌倒了。」他双臂轻搂着她。
「想你。」雷持音从他怀里抬头,带着几分埋怨地说:「宫里很忙吗?怎么也不差人捎口信给我?你再不回来,你儿子女儿就要把你给忘了。」
易承雍直睇着她,想也没想地倾身吻上她的唇。
空济见状,吓得赶忙转身,而跟在雷持音身后的护卫也赶忙回身。
雷持音瞠圆了杏眼挣扎着,但他的双臂像铁箍般不容她挣脱,等他停住了吻,她已经气喘吁吁,正要骂他太孟浪,却被他打横抱起,往主屋走去。
「王爷,你……」这这这到底是要做什么?总不会是要白日宣/yin吧。
这一刻,冯学刚还有其他人都被雷持音抛在脑后了,一心为易承雍想干什么而紧张。
一进房,易承雍就将她紧抱着的木匣拿走,把她压在床上,伸手扯着她的衣衫,唇舌纠缠着她。她想要抗拒,岂料他竟直接扯了她的亵裤,毫无预警地进入,教她痛得低呼了声。她愈是求饶,他愈是失控,待他终于完事,她已经泪迹斑斑,浑身乏力地瘫在他怀里。
易承雍注视着她,眸底闪过一丝恼意,随即将她抱进净房里沐浴,然后将她裹得密不透风带回房。
躺在床上,雷持音连责骂他的力气都没有,片刻后,感觉他拿了什么为她涂抹,羞得她合拢起腿,却又被他强势地扳开,直到仔仔细细地上好了药,才将她盖个严实。
雷持音羞得满脸通红,紧闭着双眼,长睫如蝶翼不断地轻颤着。
「对不起,有点伤到你了。」他躺在她的身侧哑声道歉。
雷持音横眼瞪去,「到底是怎么了?」
易承雍直睇着她半晌才道:「往后不准那个男人进王府半步。」
她皱起秀眉,想了下疑惑道:「冯学刚?」
瞧他没吭声,显然是默认了,她才想起包宽说了他到端玉阁,站了会儿便离开那日冯学刚也在,原以为是宫中有事,他才会一连数天未回,如今看来……
「王爷不会是吃味了吧。」
易承雍还是不吭声。
「王爷,我见他是拜托他帮我打造玉饰,今天他是来交货的。」她真是好气又好笑,没想到他吃起醋来这般吓人。
「那又何必给他做烙饼?」回京后,连他都没尝过的味儿凭什么那个男人能尝?当初在通阳时,她特地拿着烙饼去拜访他,也是与他言笑晏晏,那时便觉得有些剌眼了,更遑论现在。
雷持音真被他给气笑了,「我给他订了很严苛的日期,他能够如期交货,我请他吃一顿又是哪里错了?」
「犯不着亲自下厨。」
「我今天稍早让人进宫去找你,想说你要是得闲了会回来,也替你备一份烙饼,才会亲自下厨的。」见他眉眼还是冷沉着,没有半点松动,她叹了口气,费力地指着花架上的木厘。「王爷,你把那木匣取来。」
易承雍想起那是那家伙的作品,压根不想看,可又挡不住她期待的目光,只好勉为其难地照办,就见她把匣子打开,里头躺着两顶发冠和玉簪。
「这个是要给你的,想说成亲那日,你可以戴上这顶发冠,而这个发冠是我的,这是一对的,饰纹取的是『事事如意』。」
「你怎会想到要给我发冠?」他诧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