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自己的眼睛：＂姜沫，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站在你这边。这是我的承诺。＂

他的眼神如此专注，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人值得凝视。

姜沫感到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几乎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霍砚庭的拇指抚过她的下唇，眼神暗了下来。＂你还不明白吗？＂

男人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姜沫不禁屏住了呼吸。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霍砚庭的鼻息拂过她的脸颊。

＂我……＂她刚要开口，霍砚庭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这个吻起初很轻，像是试探，又像是确认。

当姜沫没有推开他时，霍砚庭的吻逐渐加深，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完全禁锢在怀中。

姜沫双手抓住他的衬衫前襟，主动迎了上去。

霍砚庭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奇异地温柔。

两人之间已经接吻很多次，只是这一次姜沫彻底感受到了霍砚庭浓烈的爱意。

当他们终于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霍砚庭的额头抵着她的，低声问：＂现在明白了吗？＂

姜沫的脸颊发烫，心脏跳得厉害。

霍砚庭轻笑一声，指腹擦过她红肿的唇瓣：＂晚了，去休息吧。＂

他说着站起身，却在她也准备起身时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霍砚庭！＂姜沫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别动。＂他低声警告，＂你看起来很累。＂

姜沫确实精疲力尽，便不再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上楼。

霍砚庭的怀抱温暖而安稳，她忍不住将头靠在他肩上，闭上眼睛。

到了卧室，霍砚庭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却没有立即离开。

他单膝跪在床边，为她脱下鞋子，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睡吧。＂他拉过被子盖住她，手指拂过她的额头，＂我就在这里。＂

姜沫抓住他的手腕：＂一起。＂

霍砚庭的呼吸一滞，眼神变得深邃：“这算邀约吗？老婆。”

姜沫：“这是合法诉求。”

霍砚庭唇角逐渐扬起，缓缓勾起一抹弧度：“那我可以进行合法权利吗？”

两人心知肚明，偏偏还要打着哑谜。

姜沫：“如果你想。”

霍砚庭嘴角笑意加深，弯腰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