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性,也有可能是催眠术一类的,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布局你一切的那个人或者伪人,非常懂得隐藏,而且手段多样可怕。”
云小楼点了点头,道:
“是啊,最难受的是,完全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对了,户外向导中介给我打电话了,说是有人要下神堂湾。”
林筱竹得意道:
“怎么样?我猜的准吧?你要把握住这次机会,弄个活的伪人,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我真的是太想知道了。”
林小楼点头,道:
“我已经答应接单了,等会去见客户,你有什么建设性意见没?”
林筱竹沉吟片刻道:
“多要点钱,把骗我的钱还了,要不然怕是没机会了,你这次活着回来的概率实在是不大。”
云小楼翻了个白眼:
“真谢谢你,我走了。”
林筱竹忙道:
“我也走,反正这胖子身上也没什么秘密了,你帮我拿着这些东西,太重了......”
随后,林筱竹开车把云小楼送到了户外平台中介的办公室楼下,顺便给了云小楼一个眼镜。
“戴着这个眼镜,你看到的我就能看到。还有这个钥匙,是刚才那个出租屋的钥匙,我交了一个季度的房租,扔那太浪费了,你下次用手的时候,去那里听声,也算物尽其用。”
云小楼一边骂着“变态”,一边戴好眼镜,把钥匙收好,问了句:
“你还掺和我这个事?不害怕伪人啊?”
林筱竹一脸无奈的耸了耸肩,道:
“我,阿斯伯格综合征,兴趣狭窄,一意孤行,探索神秘事件就是我唯一的爱好,我控制不了自己,死了也活该。”
云小楼心话果然也是个不正常的,然后直奔中介办公室所在的写字楼而去。
准备下神堂湾的是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是订过婚的情侣关系,都是来自九州岛。
俩人下神堂湾的目的是寻人。
那年轻女人叫新木优子,看起来柔弱,眸子自带着一种伤感的感觉,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破碎感美人吧。
这次要寻的人,就是新木优子的父亲,新木刚。
新木刚是一个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但是从他进入神堂湾却没有在当地备案来看,云小楼更愿意称之为贼。
盗墓贼。
“......”
“云先生,你上次下神堂湾的价格是三十万,我愿意出同样的价格邀请你加入我的团队,不过午后就要出发,我们不能再等了。”
九州岛的人说汉语,带着让人讨厌的腔调,但是好在新木优子声音还算好听,柔柔弱弱的,还能入耳。
云小楼几乎想都没想,随口道:
“我是唯一活着走出神堂湾的人,这个价格现在可请不动我,三百万差不多。”
所谓讲价并不是讲价,而是试探。
狮子大开口,如果对方还痛快的答应,那么对方一定是伪人一伙的。
新木优子没有立刻说话,似乎在思索。
新木优子的未婚夫工藤却忍不住开口道:
“云先生,我查过你的资料,你现在疑似妄想症,相信除了我们,不会有人找你合作。
最主要的,这次下神堂湾,我们有自己的探险团队,有你没你并不重要,只是我们希望尽善尽美罢了。”
云小楼冷笑一下,淡淡道:
“那就算了,但丑话说在前头,下次再找我,价格翻倍。”
说完起身就走。
这是极限施压,基本能判断出对方是不是非用自己不可。
云小楼慢悠悠的走向门口,然而一直到他走进林筱竹的车上,也没有电话喊他回去。
上车坐好,才对林筱竹道:
“看来这两个年轻人应该不是伪人一伙,你也看到了,根本没喊我回去。”
林筱竹“嗯”了一个长声,道:
“他们俩肯定不是伪人一伙的,那个新木刚很多年前和我叔叔在一个科研基地工作过,这些年也有联络,所以我认识那个新木优子和她未婚夫工藤。
刚才我也打听了一下,新木刚前段时间的确是失踪了,新木优子也确实来华夏寻他,都能对上,看来这三天是白等了。
你下神堂湾也需要队友,要不然你舔脸回去降降价?”
云小楼摇头道:
“没必要,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