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年利用放学的时间帮着谢志坚喂牛。谢志坚熬了药喝了之后,这两天胃口好多了,但人还是发懒,恹恹地没有精神。
谢瑾年为四牛一驴添上了草,又开始动手做饭。他前十八年不说是在蜜罐里长大的,至少是吃穿不愁,除了感受不到母爱之外,家里的其他成员对他还是很好的。
所以,他不太会做饭。
在知青点是轮流做,不讲究好不好吃,熟了就行;在苏家养伤那段时间,几乎都是苏家人做熟了端到他面前的,真可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谢瑾年甩甩头,都过去了,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摔碎的心是捧不起来的。
真真实实诠释了那句话:昨天的他你爱搭不理,今天的他你高攀不起。
晚饭很简单,麻烦的他也不会,大白菜放点肉,就像清水煮的一样,吃的是从黑市买的白面烀的饼子。
“吃饭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对着谢志坚,谢瑾年的那一声“爸爸”总是喊不出来。
谢志坚起身下床,坐在木蹲上,谢瑾年递给他一个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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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志坚,“你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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