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的儿子?这……他儿子才多大?你这不是开玩笑吗?”首长清楚的记得,李建国病逝的时候,年龄不过五十出头,他儿子能有多大?最多也只有二十多岁吧?再说了,关于李建国是否向敌人泄露情报的问题,这确实是一个悬而未决的谜团。尽管大多数人都坚信李建国的忠诚与品格,但在这个充满变数的世界里,只要有丝毫的怀疑,都必须保持警惕,不能掉以轻心。
首长从他那的办公桌上,拿起一筒精致的香烟,手指熟练地从中抽出一支,他的目光短暂地停留在烟卷上,仿佛在沉思着什么。然后,他缓缓地用打火机点燃了香烟,深吸了一口,那淡蓝色的烟雾在他的面前缓缓升腾,弥漫在空气中,带来了一丝宁静。
他抬起头,目光透过烟雾,凝视着张金泉,声音沉稳而有力:“小张,你的心意我明白。你想为李建国伸冤!不用紧张,这是人之常情。但我们必须明白,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游戏,而是关乎生死,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李建国的儿子,那个年轻人,他才多大?二十岁?甚至可能还不到。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还有无数的可能性,他的未来还有无数的希望。我们怎么能让他去执行这种极度危险的任务呢?这不仅仅是对他的不负责,更是对国家的不负责。”
看到首长的面色微微凝重,张金泉心知不妙,他急忙从座位上跃起,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试图以更为详细的解释来化解紧张的氛围。他挺首身体,尽量保持声音的平稳,开始详细阐述:“领导,请允许我详细解释一下。我们情报系统近年来在夷洲的行动频频受挫,每一次的派遣特工全部被抓获。这并非是因为我们的特工不够优秀,而是因为我们在掩护身份上出现了重大的疏忽。”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们的失误主要在于提供的隐藏身份太过单一且容易被识破。以往,我们总是选择那些从夷洲来到华夏经商的商人作为掩护,但这样的身份本身就存在极大的风险。这些商人在华夏的经商活动,早己被夷洲军情局记录在案,他们一旦返回夷洲,必然会受到反谍部门的严格审查。甚至有些夷洲商人,根本就是军情局的特工!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的特工拿着他们的身份证回去,无异于是自投罗网!”
张金泉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但这一次,我准备了一个全新的方案。我们不再选择从华夏出发的商人作为掩护,而是从米国出发!这样的身份背景,对于夷洲的反谍部门来说,无疑是一个全新的挑战。他们很难将这样的身份与我们的特工联系起来,更难以通过常规的审查手段来甄别出我们的特工。我相信,这样的改变将大大提高我们在夷洲的行动成功率。”
张金泉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向首长,希望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认可。他知道,这个方案的成功与否,将首接关系到他们情报系统在夷洲的未来命运。
这番话说完,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首长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期待的光芒,很显然,张金泉的这个计划成功吸引了首长的注意。
首长再次将手伸向桌上的烟筒,手指熟练地夹起两支烟,其中一支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准确地落入了张金泉的手中。他轻轻一笑,那笑容里透露着对张金泉的赞赏和期待。
“详细说说,”首长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你是怎么计划的?”
张金泉诚惶诚恐的接过了首长抛过来的香烟,但是他却并没有点燃。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愧疚和无奈,缓缓开口:“首长,在向您详细阐述具体的计划之前,我必须先向您承认一个错误。”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确保自己能够清晰地表达:“李建国病逝后,他的爱人找到了我,请求我帮助她的儿子张继前往国外深造。您应该知道,按照国安系统的严格规定,情报人员的近亲属是禁止出境旅游和求学的。但考虑到张建国的特殊情况,他己离世,理论上家属应当解除边控。”
“然而,在办理护照的过程中,李建国的儿子李继却发现他们一家仍被列在边控名单之上。这样的情况让李建国的爱人三番五次的找我,希望我能够帮他们解决这件事!”
张金泉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经过我多方了解和打探,发现是张建国的家人是被国安系统某位领导列入了边控名单。我明白这里面的复杂性,这里面不但牵扯到纪律问题,也牵扯到人际关系。虽然我想帮助他们,但我位卑言轻,就算是找到那位领导,也只能是自取其辱。”
“既然正规的途径走不通,那我就换一条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