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反抗与直接服软间,选择了诉说悲惨:
“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
“你若是知道了,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
说着,起势就要诉说悲惨的过去。
姜烛:“停!打住!”
她看上去,像个会听对方诉说悲惨,帮人排忧解难的好人?
天大的误会!
“再问一遍,他在哪儿,再不说,揍你!”
眼见姜烛已经捏起了拳头,邪祟嘴角一抽,终于还是选择了服软。
“反正你们也离不开这里。”
“将他永远困在这里,相信也能叫他生不如死。”
邪祟说服自己,随即抬手,扯出一根蛇皮绳。
下一瞬,谢玉琊就被扯了过来,摔在地上。
他正昏迷着,口吐白沫,面色惨白。
姜烛吃了一惊:“你给他下毒了?”
邪祟脸黑了下来:“没有。”
一旁的小女生尴尬一笑:“那个,我见过他。”
她们在做未来梦的时候,对身边的环境,也不是一无所知。
“她没给他下药,他是被吓成这样的。”
“他好像醒来了二十几次,一醒就被吓晕,又醒又被吓晕,所以才变成这样了。”
叫邪祟想折磨他都无从下手。
姜烛:“……”
好家伙!
不愧是他!
*
谢玉琊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里,他被抓到一个黑漆漆的地方。
四周是十几个被吊着的女孩。
一个个跟尸体一样白的小腿,挨个垂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