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静生识破她的动机,松开那条线,指尖又轻轻在外表揉了揉,关心道:“用这个会不会不舒服?”
沈蔷意哪里经受得住这些,本来在经期,激素水平受到影响本就敏感。
不知是地板太滑还是腿太软,膝盖一弯差点跪下去,好在贺静生及时掐住了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出于本能她的手也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站稳后,身体被他转过来,两人面对面。
她刚刚受到差点滑倒的惊吓,呛了口水,闭着眼咳嗽。
贺静生抹去她脸上的水珠,轻拍她的背。
又问了一遍:“用卫生棉条会不会不舒服?”
沈蔷意呛了水,嗓子眼都呛疼了,她本来就心烦,这下更不爽。
“不会。”说话明显不耐烦。
她也明显感觉到他那儿更夸张了几分。
抬眼之际,和他目光猝不及防一撞。
他站在水下,没戴眼镜。满室的朦胧雾气,似乎都飘进了他的眼睛里,侵略性不减,更甚幽深又潋滟。
她捕捉到危险气息,收敛了自己的不耐和敌意,“我洗好了,先出去了。”
她转身往外走,手刚碰上玻璃门,后颈就被一握,脚掌在湿滑的地板上一转,轻盈的身体毫无阻碍扑进他怀中,被迫昂头承受他的吻。
两人之间除了湿漉漉的水,再无其他阻碍。
她不再顺从,手抵上他胸膛。使劲儿推。
他就像捕猎夹,越挣扎就桎梏得越紧。
他顺势握住了她的手往下,覆盖上去。
沈蔷意的手宛如被最滚的水烫到泛疼,她下意识想挣脱出来,却被他的掌心按着无
法动弹。
唇也被他占有()?(),
他的舌能顶到喉咙。
能感受到他的凶狠()?(),
这股狠劲儿?[(.)]?▓?.の.の?()?(),
恨不得把她拆卸入腹。
浴室里热气升腾()?(),
热得两眼发昏,沈蔷意被他吻得呼吸困难,嘴里呜咽不止。
贺静生就是偏和她作对,吻得越发用力,握着她手的动作也是。
他像一只苏醒后觅食的野兽,毫不掩饰自己的掠夺欲和摧毁欲。也像是借此在惩罚她今天两次想要离开他的念头。
胳膊被迫上下,酸得骨头麻了,手心火烧火燎,同时沈蔷意承受他几近粗暴的吻,下颌因为张开的弧度到达极限而疼得宛如脱臼,彼此口中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出来,与花洒中的水融为一体。
沈蔷意的腿更颤。
比刚刚淋在水下还要让她窒息。想咬他的舌头制止,他却游刃有余闪躲过去。
还算自由的那只手握拳疯了般砸他的胸膛,腿也踢,他的身体像铜墙铁壁,无法撼动半分。
他太凶了,她心生绝望无助,没忍住呜呜哭了出来。水声淹没她的哭声。
可就在下一秒,他侵噬般凶狠的吻戛然而止,从她的唇角一路往上吻到眼角,不见一丝粗蛮,只剩下温柔的安抚。
沈蔷意眼眶发红,委屈又愤懑,眼泪珠子直掉,手心更是被磨得一片通红,火烧火燎的。
贺静生的手抚摸她的眼睛,她来了脾气又躲开,松开手中的烫手山芋转身往外走。
走了两步,身体被他打横抱起。带她离开淋浴间。
他随手捞过架子上的浴巾擦沈蔷意身上的水,沈蔷意表现出抗拒,“我自己擦。”
他充耳不闻,按住她想夺浴巾的手,继续擦。
刚刚他明显远远不够尽心,甚至比之前更要气势汹汹。
他呼吸粗沉,瞳色深得吓人,即便如此,面上仍旧能做到无波无澜,给她穿好浴袍后,扯下条浴巾随便系在自己腰间。
抱着她离开浴室,放在沙发上,拿出吹风机,轻轻慢慢地吹着她湿漉漉的头发。
沈蔷意没有再闪躲,知道自己躲也没用。
两人之间就这么沉默着,安静得只剩下吹风机的声音。
头发吹干后,关掉吹风机。
沈蔷意拢了拢浴袍挪了挪腿,还未落地,贺静生就握住了她的小腿,他坐在沙发另一段,将她的腿放到了他的大腿上。
开始给她按摩脚掌和小腿。
上次吐槽过他按摩手法不专业,他还真当去认真学习,现在的按摩手法挑不出任何毛病。
虽然她还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