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静生垂眸看她,目不转睛:“我给你冷静的时间,但这跟结婚并不冲突。”
沈蔷意欲开口反驳,贺静生的目光就深了几分,与以往相同的炙热,语调平静,却也是不容置喙:“依依,我们两情相悦,我们怎么不适合结婚?你敢说你的心里不再有我?不再爱我?即便在这之前我们的确是发生了争吵和分歧,有问题解决问题,这影响不了我们最后的结果。”
“我说过,戴上了我的戒指,你就只能嫁给我。”
他又面色严肃一字一顿着强调:“我也说过,离开我的机会,只有一次,你错过了。”
你错过了。
没想到这四个字,蕴含这么多深不可测的含义。
沈蔷意大脑空空,刚才还想反驳,这一回是张口结舌。
贺静生不再给她犹豫的机会,拉过她的手臂,将她拦腰抱起,不由分说地走进了婚姻登记处。
的确是他蓄谋已久。
他昨天便让陈家山申请回港的航线,办妥香港登记的一切事宜。
其实早在沈蔷意将戒指扔给他说不会嫁给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当时想的是,直接带她在伦敦登记,可伦敦登记相比来说较麻烦,流程可以省,资料繁琐。
再加上,跨国领证也的确容易存在隐患。
还是香港最省事。
如沈蔷意而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那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在看见沈蔷意收拾行李的那一刻,他得承认那一刻他是慌的。
他怕沈蔷意会在哪一天悄悄远走高飞。
所以不能再坐以待毙。
他只知道他必须想办法将沈蔷意永远留在他身边,不再有离开的想法。
只有结了婚,他才能安心。——
彼时的澳大利亚,悉尼。
也是艳阳高照的天气,进入夏季,天气逐渐炎热。
宽敞明亮的房间,窗帘大打开,阳光尽情挥洒。
男人刚从海边冲浪回来,常年待在澳洲,皮肤晒得发亮,标准的古铜色。男人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双臂大大敞开,身上只穿着条湿漉漉的泳裤,一名身材火辣的棕发赤-裸女人则跪在他□□,伸出舌头埋首舔不止咸湿海水味的泳裤,撩着眼一边吞吐一边媚笑:“alan,喜
欢我的blowjob吗??()??♀?♀??()?()”
叶霖舟呼吸渐渐凌乱,他的左手去抚摸女人的头发,啧啧两声,中肯评价:“宝贝,还差点意思。()?()”
给他blowjob过的女人实在太多了,这个的确活儿不怎么样。
另一名更为丰腴的麦色皮肤的女人则一把撞开棕发女人,手握着直接坐下,她动作娴熟又迅速,热情万种地舔过男人胸膛,“alan,那我呢?()?()”
叶霖舟双臂展开,枕于脑后,眯着眼只顾着享受,完全不出力:“或许可以再更快一点,宝贝。()?()”
被困在这该死的澳大利亚,如今的他,大概只有这些拜金又廉价的女人还愿意将他当作神来奉着。
他每天除了玩女人,也没别的事可做。
明明该是一场风月情-事,叶霖舟的内心却无比窝火,他将火气全然发泄到了女人身上,到了后半段完全是残酷虐待的形式,用皮带狠狠抽,抽得白嫩嫩的身体全是淤青红痕,用烟头往女人背上烫,嘴里的脏话越来越难听,一旁的手机诈响,响得声音越大,他的泄愤就越强,像是无声的较量。
直到结束,差点被玩死的女人们拿了钱连滚带爬离开,一边跑一边说骂这男人简直就是变态。
叶霖舟冲了澡出来,还是黑着一张脸,浑身上下的戾气无从宣泄。打开一瓶酒,对嘴就是灌,行尸走肉般往阳台沙发上一躺,捞过一旁的手机,打开看一眼。看到了几张照片。
下一秒,蹭地坐起身,眼里瞬间闪过兴奋的精光
叶霖舟脸上饶有兴味,迫不及待回复消息:【我早说过他本来就是个非常可怕的人,cynthia跟他在一起实在太可怜了。宝贝,你或许可以劝劝她赶紧离开这个魔鬼。】
对方秒回:【是的!他们大吵了一架,他已经带cynthia离开了,天呐真是太可怕了!】
叶霖舟立马问:【带她去了哪里?】
对方回:【我也不知道。】
紧接着又来两条消息:【刚刚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呀?我有一个礼拜假期,我去澳洲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