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便能令向来沉稳从容的贺静生心跳如鼓,方寸大乱。温热粗粝的掌心温柔地拂去她的泪水,吻落上她的额头,回应道:“我更爱你。”
听到这句话,沈蔷意一下子破涕而笑。
他这个回答,怎么有种跟她较量的感觉?这都要比一比?
沈蔷意不服输,又说:“我最爱你。”
“我只爱你。”他一字一顿地回答。
“什么意思?”沈蔷意抬起杠来,“难道我除了你还爱别的人了?”
说完她又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情绪略微激动地指着贺静生,警告道:“以前的事不准再提,不准再翻旧账!”
她就怕贺静生又要拿她第一段荒唐又可笑的宛如网恋了几个月一见面就夭折的初恋来说事了。
“你也没机会再爱别的人。”
贺静生还是那个贺静生,轻描淡写几个字也能透出压迫感。
至于她说的“以前的事”,他根本是不屑再提。
只有对自己的地位有威胁的人才值得他当成一回事,而她曾经那段恋情,即便他的确是用了些手段才拆散,那也只是提前将结果摆在她眼前而已。
而他很明确,只要自己在沈蔷意一天,别的男人就永远没办法近得了她的身。
她的心也只能拴在他的身上,但凡一点外心都不能有。
不过自己内心的这点真实想法,贺静生没有对她明说。
“大多数人这一生,爱的人很多,比如兄弟姐妹,父母和孩子。”贺静生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垂眸看着她,目光如炬:“依依,我很明确我的爱没办法分给别人。这一生,我只爱你,无
论是否时过境迁,都不会改变。()?()”
沈蔷意早清楚贺静生太擅长说情话,毕竟深刻领略过。
可他神奇的地方就在于,他每次表达的核心观点其实没有变,总是在强调一件事,那就是关于对她的爱,但组织的语言每一次都大有不同,所以总是能令人震撼。
沈蔷意轻而易举就能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直往他怀里钻。脸在他胸膛里蹭来蹭去。
陷入热恋中的人,总会不自觉地变成小猫,撒娇又粘人。
“你说得对。()?()”
沈蔷意煞有介事地点头,有点调侃的语气,“哲学家。▓()_[(.)]▓?▓.の.の▓()?()”
实际上她是打心底里认同贺静生的说法。
“我也只爱你。()?()”
她作出同样的回答。
因为她也没办法把爱再分给别的人了。
贺静生又笑了笑。吻了好几下她的脸颊,最后一下落到她的唇上,缠绵几番辗转之后。
余光注意到她光着的脚。
“这么着急找我?”贺静生忍不住打趣,“鞋都不知道穿。”
好在地上全铺着厚厚的地毯,不用担心她的脚凉。
“我就是不想穿而已!”
这会儿缓过劲儿来了,沈蔷意死要面子浑身上下哪儿都软偏偏就嘴硬的毛病又重出江湖了,“你少自作多情,好不好。”
“是,你说的对。”贺静生顺从,不与她争论。
他抬手腕看了眼腕表,时间已经过了零点了。
“你晚餐都没吃,要不要吃宵夜?”贺静生问道。
沈蔷意摇摇头:“下午在剧院吃过了,我不饿。”
“那回去继续睡觉?”贺静生又问。
他其实还有一大堆工作要处理,洗完澡后就是趁着沈蔷意睡着了他才抽空去了书房,结果忙了没多久就隐隐约约听到了沈蔷意在叫他。
现在还明令禁止就算在她睡着了也不准离开,所以工作什么的先抛到一边,等明天再说吧。
沈蔷意还是摇摇头:“我睡醒了,不困。”
经过刚才这一遭,她现在大脑无比清醒,以及异常兴奋,哪里还能睡得着叫。
然后心血:“我想喝酒。”
“还喝?”对于她这个想法,贺静生有点意想不到,“喝上瘾了?
“不行吗?”沈蔷意昂起下巴,的确是有点上瘾,她觉得香槟酒很好喝,但她还是给自己的嗜酒找了个借口:“我现在睡不着,可能喝点酒微醺一下就有睡意了。”
“行,当然行。”贺静生不戳穿她心里那点小心思,却趁机顺杆儿往上爬,语气十分认真地建议:“不过想快点睡着的办法相较于酒精,运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