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謇行动力很强,很快便安排人将白奴们关押起来,开始四处寻找买家。
一些工坊主对白奴表现出了兴趣,但价格却压得很低。
薛仁贵有些不满,但李德謇却微微一笑“兄长不必忧心,还记得尉迟叔也都好的吗。咱们依葫芦画瓢也整个拍卖会。”
“哈哈哈,不愧是一省之长啊!这脑瓜子真是好使,此计甚妙!有啥需要俺帮忙的地方,老弟你尽管开口便是,俺老薛别的没有,就是兄弟多、人手足!”薛仁贵一边大笑着,一边用力地拍打着李德謇的肩膀。
李德謇被他这么连拍带打的,只觉得肩膀生疼,但又不好直接说出来,只能苦笑着忍受着。
此时此刻,李德謇心中暗自感叹:唉,这些个武夫真是粗鲁无礼,整日里不是动手就是动脚的。想当年,自己究竟是如何与这群莽夫一同成长起来的呢?真是一把辛酸泪啊!
当日下午,整个上海城及其周边地区但凡有点规模和名气的工坊家族,几乎全都收到了李德謇派人送去的邀请函。信中的内容简明扼要:“十日之后,于上海城外举行白奴拍卖会,请诸位莅临参与。”
之所以将日期定在十天后,其实也是考虑到了建设部门修筑铁路所需的时间。毕竟那些工坊大多离得较远,如果不给他们留出足够充裕的准备时间,恐怕到时候会影响到这次拍卖会的规模和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