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透亮,她低低问了一声:“你对每个病人都这样吗?”
连脱鞋和袜子都帮忙的。
他想都没想到就回答:“是。”
林星也心里像是荡秋千似的,荡了又荡。
他就是这样,以前会给她错觉,现在还是如此,可现在的自己已经长大了,能够清楚辨别出来真实还是误解了。
这样也好。
自作多情这种事情经历过一回就够了,再第二回的话就是愚蠢。
“好,我想也是。”林星也轻轻扯了扯自己的嘴角。
忽然,脚踝被一双温热的手扣住。
她嘶哈一声,疼到咬牙切齿。
“好疼,好疼!”林星也伸手想要去拉自己的脚踝。
他将她的脚踝放在了床上,倏地一下站起来,“你疼也未必长记性。”
“你是医生又不是老师,别老教育人。”林星也喃喃自语。
而此刻,陆松亭白皙的手指正捏着她的脚,往左右拧了拧,“这样疼吗?”他眸光一抬,看向了林星也。
林星也坐在了床上,双手撑着床面,泪水还挂在了脸上,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一般,她点点头:“疼的。”
她的眼神落在了他的手里。
“陆医生,需要帮忙吗?”有个年轻女孩子走了过来,询问道。
“陈医生,有没有伤用的药气雾剂?”陆松亭松开手,转头和那个被他叫做陈医生的女孩子说道。
那位陈医生就去隔壁药房取了过来,“你看看是不是这种?”
“可以,就这个就行了。”陆松亭颔首,“麻烦陈医生了,陈医生可以回去吃饭了,耽误到你了,这边我来处理就行。”
陈医生点了头,就走了出去,看他们的样子是认识的,刚看陆松亭扔筷子的样子,都以为来的是他女朋友呢。
但现在看看又不是很像。
陆松亭拆开了喷雾的包装,打开了药瓶,在距离她脚踝一段距离内,他按了按开关。
冷冷的药水透过喷雾喷到了她的脚踝上。
凉意渗透进肌肤,她瑟缩地往后退。
“别动。”他勒令。
她的脚又伸了回去。
取而代之不是痛意,而是轻轻了不少痛苦。
陆松亭的动作利索一收,收回药瓶,“你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