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了屋子,一路到了堂屋。
“好香呀。”江雪忍不住道,看着摆满了小小桌子的菜肴,双眸闪闪发光。
俨然一个“吃货”模样。
“回来了,快来吃饭了。”紫云奶奶从厨房里又端了一样菜肴,一瘸一拐地出来,满是皱纹的脸笑成一朵花。
箫星河忙快步上前,接过紫云奶奶手里的那碗菜,“您慢点,我来吧。”
紫云奶奶笑着点头,把端菜的工作交给了他。
虽然语言不通,但情感是相通的,所以不妨碍他们的交流。
江雪和箫星河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还各自喝了些冬捻子酒。
那酒果然清甜可口,跟饮料似的,但又有酒的清香,格外勾人,江雪喝了两碗后,紫云奶奶就不让她喝了。她说这酒后劲大,喝多了会头疼。
江雪便乖乖地停了下来,她可不想在箫星河和老人家面前暴露自己“酒鬼”的本性。
箫星河一向自控力好,尽管酒是不错,但他却没有贪杯,只喝了一碗就不再喝了。
他看着江雪用余光悄悄瞟那矿泉水瓶里琥珀色的冬捻子酒,那颇有些哀怨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就觉得她怎么会这么可爱。
“紫云,你等会帮我装五瓶冬捻子酒。一会儿我拿钱给你。”箫星河悄悄对韦紫云说。
韦紫云一愣,她没想到自家酿的酒还可以卖,还有人买,她是个机灵小孩,知道箫星河是想讨江雪欢心,就答应下来。
半小时后,一桌丰盛的菜肴被消灭完。
韦紫云开始收拾碗筷,江雪站起身也想帮忙,却感觉天旋地转,头晕得厉害,腿脚虚浮无力,险些要跌坐下去。
箫星河起身,稳稳地扶住了江雪,对韦紫云祖孙二人道:“她大概是有些醉了,我先扶她回房休息了。辛苦你们了。”
紫云奶奶点点头,催促他们快去休息。
韦紫云也乖巧道:“哥哥放心,这里有我呢,你带姐姐去休息吧。冬捻子酒喝起来甜甜的,但后劲可大了。”
箫星河看江雪只能勉强站稳,干脆打横抱起她,朝左手边那间空屋走去。
江雪有些不好意思,头埋在箫星河的臂弯间,闭上眼睛,佯装真是醉了。但其实她脑子还是清醒的。
箫星河抱着江雪进了屋,江雪这才睁开眼道:“放我下来吧,我没醉。”
借着月色,箫星河把江雪稳稳地放在了床沿上坐着。
箫星河半蹲在地上,仰起头,看着江雪。
江雪则双手扶着床沿,低头看着箫星河。
箫星河:“真的没醉?”
江雪轻轻摇摇头,轻声道:“没有,就是头有点晕。”
“我去给你打点洗脚水来,你洗洗再睡。”箫星河的声音很温柔。
床在窗旁,月色照进来,箫星河英俊的脸浸润在柔和月色里,显得越发俊美温润。
江雪忍不住捧住他的脸,送上一吻,调皮一笑,“好啊,谢谢。”
她背对着月色,但由于俩人的脸近在咫尺,箫星河看到她这一笑,眉眼弯弯,秋水明眸之中,藏着无数的风华与动人。
箫星河捏住她的下巴,吻了回去,多停留了一会儿,离开,勾唇微笑:“不客气,但要收点利息。”
箫星河站起身,拉亮了屋子中央那盏昏黄的灯。
很快箫星河就折返回来了,江雪有些昏昏欲睡,听到动静,才勉强抬起眼皮,冲他笑。
“只有这个木盆,你先用,你用完我再去重新接点水。”箫星河把木桶放在江雪面前。
“我自己来吧。”江雪的脑子还是很清醒的,就是今天运动量过大,又喝了酒,头晕犯困。她又不是动不了的病人,也没有娇贵到要让别人帮她洗脚的地步。
箫星河没坚持,他一向很尊重他人。
江雪自己脱了鞋袜,把脚放进水盆里,不知是她脚小,还是水盆太大,玉足放在里面,晶莹白嫩的两小只。
“你要不要一起?”江雪见水盆很大,水也很多,没过了脚踝上方。
箫星河也没有扭捏,搬来一个矮凳,与江雪面对面而坐,脱了鞋袜,把脚伸进木盆里,夹住了江雪两只小小的脚丫。
这样就刚刚好,四只脚排成一排,木盆被占满了。
而且这么一对比,显得江雪的脚越发的小了。
“你的脚怎么这么小?”箫星河是第一次关注女孩子的脚丫。
又小又白又嫩,好生可爱。有点想把它们捧在怀里。
江雪促狭心起,抬起两只玉足,踩在了箫星河的两只脚上。
“像不像两只小船停在了大船上?”江雪笑得娇憨。
萧星河笑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