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听到这个问题，李小山的表情明显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那就好。”陈天华观察着他的表情，“你在这里工作多长时间了？”

“三个月。”李小山的回答很简短。

“家是哪里的？”

“云贵那边。”

云贵！陈天华心中一动，但表面上没有显露出来。

“那里山清水秀，是个好地方。”陈天华笑着说，“你怎么想到来这里工作？”

李小山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找工作嘛，哪里都一样。”

“也是。”陈天华点点头，“那你先忙，我去看看病人。”

回到办公室，陈天华立刻查阅了一些资料。云贵地区确实有很多人懂毒物，因为当地多毒虫毒草，民间传统医学中就有很多相关知识。

“会不会就是这个李小山？”陈天华心中有了怀疑。

但是光凭怀疑是不够的，需要找到确凿的证据。

接下来的几天，陈天华开始暗中观察李小山。他发现这个保安确实有些异常，总是在一些关键时刻出现，而且每次看向医生的眼神都带着一种莫名的敌意。

“我觉得应该直接问他。”林浩建议。

“不行，万一打草惊蛇怎么办？”陈天华摇头，“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

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晚上，陈天华值夜班。凌晨两点左右，他看到李小山从急诊科附近走过，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

“他在干什么？”陈天华悄悄跟了上去。

李小山走到了医院的药房附近，四处看了看，然后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药房的门。

“他怎么有钥匙？”陈天华更加疑惑。

几分钟后，李小山从药房里出来，手里的瓶子明显变了。

陈天华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等李小山走远后，进入药房检查。果然，几种常用药品的标签被人动过手脚，里面的药物成分已经被替换。

“原来如此。”陈天华明白了投毒的方式，“他是通过替换药品来达到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