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

碧瑶慢慢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低头怔怔地看着清澈水里倒影出来的那个朦胧的人影，低低地念了一句：“报答我吗？”

秦长生应了一声，道：“是，在下恩怨分明，若非你救我，我决不可能活下来，来日若是你我相对，身处不同阵营，我绝不会让你在我面前受伤。”

碧瑶忽然站起，转过头来，道：“我看你也算是一个人才，不如投奔我们圣教吧，我向父亲大人推荐你，他老人家一向爱才，必然会肯重用你的，也胜过你在大竹峰上当一个默默无名的厨子。”

秦长生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道：“碧瑶小姐，你不要胡乱说话，我乃是正道中人，宁死不入魔道，更不会背叛自己的师门和信仰。”

碧瑶闻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话语也尖刻冷漠起来，道：“正道中人？你们正道中人造的孽也不比我们这些魔道中人少吧，当年正魔大战，你那些神仙祖师不一样是见人就杀，老弱妇孺也不放过！”

“莫要胡言！”

秦长生面露怒意，但仍旧耐心的开口说道：“这些都是你们魔教所做的好事，我的师长又何曾没有和我说过，当年你们杀人盈野，生灵涂炭......”

碧瑶怒道：“那些都是你亲眼看见的么？还不是你的师长告诉你的，他们为了自己的脸面，又怎会告诉你真话？”

秦长生冷笑一声，道：“那么你又可曾亲眼看见了？你在这里告诉我原来正道为邪，魔教为正，又岂不是你的长辈粉饰自己祖辈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