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沈嘉述的手按在床上,看了眼房间的布置说,“这里会是你的婚房吗?”
“那我们现在躺着的,是你们的婚床吗?”
他的话让沈嘉述头皮发麻,闭上眼,把脸转过去不理他。
“哥哥,你能回来,我特别高兴。”
“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讨厌的人出现了。”
“别不要我,你明明心里有我。”
这样过分的行为,沈嘉述的反应也没有生气,只是怕被人看到,他分得清,更有恃无恐。
重逢太过意外,错当成幻觉,才会分不出来。
明明哥哥表现得那么明显了。
那把伞,那些言不由衷的话。
他真的是太笨了。
“哥哥,我爱你。”
沈嘉述哼了一声说,“我已经不爱你了,我今天要和别人订婚了。”
沈泽希低低地笑了起来,不停地亲他,脱下他的衣服。
亵渎他的高贵和纯洁。
“哥哥,你的嘴骗得了人,你的身体却很诚实,对我的触碰有了反应。”
沈嘉述不管怎么躲都能被他亲个正着。
好好的衣服都丢到了地上。
他炸毛地说,“我又不是死人,当然会有反应,换了别人也一样。”
沈泽希从他青涩的反应中,敏锐地发觉他在这件事上的生疏。
敏感得不像话。
一看便是没有别人,连自己都很少碰。
他笃定地说,“不会有别人,只有我,你这个样子,只有我能看。”
沈嘉述嘴硬,“才不是,这五年间,我早就和陈序川上过……唔!”
沈泽希没让他把话说完。
而他也很快尝到了嘴硬的后果。
几年没见,沈泽希会的花样更多了,他治好的腿,更方便了做这种事。
他跪在床上,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面色潮红,泪眼婆娑。
要坏了。
第45章
黄昏时分,沈嘉述从房间里走出来,本来便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更加别扭了,像只小螃蟹。
沈泽希跟在他身后,伸手扶着他的腰,一次次被他拍开手,又不厌其烦地搭上去,乐此不疲。
门口放着一杯水,证明陈序川来过,不知道他在外面站了多久,但到了这会儿,水已经凉了。
沈嘉述迷迷糊糊的,没注意看,一出门,不小心踢倒了放在地上的杯子,水洒出来,流了一地。
他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沈泽希一把捞住他的腰,把他拉回了怀里,让他别踩到地上的水。
杯子在地上摔得叮叮咚咚响,滚了好几圈。
沈嘉述盯着地上的杯子愣了下神,直到耳边传来沈泽希低沉的声音,才恍恍惚惚回过神。
房子里没有其他人,陈爸爸和陈妈妈都不在,没有回家来,但直觉告诉他,陈序川一定在。
“你别跟着我,我要去找陈序川。”他对沈泽希说,转身要下楼,沈泽希紧紧拉着他的手不放。
“哥哥。”沈泽希深深地看着他,灼热的掌心发烫,紧张得出汗,却笨拙得不知如何开口挽留。
他时时刻刻都在被患得患失反复折磨着。
明明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事后又会陷入无尽的自责和懊悔中,恶性怪圈,走不出来。
他从来都是这样矛盾的一个人,而分开的五年时间,将他变态扭曲的性格一面无限放大。
从开始到结束,他一直在强迫沈嘉述。
整个过程,除了压不住的喘声,沈嘉述咬着下唇,一句话没和他说,冷着他,让他发疯发狂。
无论多么卖力的折腾也只是让人受不住的时候,仰着汗湿的天鹅颈,发出闷闷的呜咽哭泣。
这让他很不满足,压着人弄了好半天,以至于到后面,沈嘉述嗓子都哑了,哭得眼睛红红的。
对于太久没有被滋润过的沈嘉述而言,这样一场汹涌澎湃的灌溉,太过了,让人承受不住。
干涸燥热的沙漠,发现了下着大雨的绿洲。
他从拒绝和挣扎,到后来,没有了力气,半推半顺,由着听不进去话的人,在他身上一顿摆弄。
直到沈泽希贪得无厌,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才忍无可忍,扑上去咬了一口,制止恶行。
身体不舒服的他只是浅浅睡了一小会儿便醒了过来,沈泽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