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州这边在处理宫野,那边互联网的绞索正在骤然收紧。′如^文_网* *免-费!阅_读*
“救灾物资以次充好害了那么多灾民,别以为发个声明,抓个人顶包就能洗清,这件事真的跟傅闻州无关吗?他真的不知情吗?我不信!”
“宋语禾的事大家忘了吗?傅闻州根本就是个人渣!可怜我们语禾,好好的演艺生涯被毁了。”
“还有,前阵子有人冒充谈总的助理把颜军家的房子给烧了,但最后被抓走关起来的却是傅总,虽然不知道证据链最后怎么被推翻了,他又被放了出来,但大家可以细品品。”
“抵制傅氏!所有产品都别买!”
“股票跌死他!活该!”
旧账被翻出,各种质疑和愤怒已经不能通过简单的公关手段平息。
傅氏官网瘫痪,官博被攻陷,旗下产品遭大规模抵制。
死亡威胁、诅咒信息塞满了傅闻州所有公开的联系渠道。
线下,傅氏大厦被愤怒的人群围堵。
鸡蛋、油漆泼向大楼。
傅氏安保的压力巨大。
更糟的是,多个重要供应商宣布暂停合作,银行紧急启动风险审查程序。
防弹宾利在震天的“人渣滚出来!”吼声中艰难移动。
“砰!”
一块石头狠狠砸在傅闻州侧窗,蛛网裂纹蔓延。齐盛暁税蛧 更歆蕞筷
车外,一张因投资血本无归而扭曲的脸紧贴着玻璃咒骂。
车内保镖瞬间拔枪,空气凝固。
“走。”傅闻州声音冰冷,毫无波动。
车终于冲出重围,驶向人群。
死寂的车厢内,傅闻州划开手机。
屏幕亮起,映出自己这张焦灼的脸。
他向来运筹帷幄,这还是第一次被逼到这样的境地。
家里的地址已经被愤怒的网友人肉出来,不再安全,傅闻州暂时住到了宫家的酒店里。
总统套房。
傅闻州站在落地窗前,背影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窗外是城市冰冷的轮廓,窗玻璃上映出他布满血丝的眼和紧抿的唇。
徐诚垂手立在一旁,声音压得极低:“傅总,舆情完全失控,公关部束手无策。供应商解约名单在增加,银行催款函已到。股价…明天开盘恐怕还是跌停。”
傅闻州没回头,声音沙哑却清晰:“宫野呢?”
“按您吩咐,通讯监控,人已经盯死了,他自己也老实待在别墅里,没敢轻举妄动。”
“嗯。”傅闻州应了一声,目光依旧锁在窗外。
谈溪云现在一定很痛快。
他点燃一根烟,叼在嘴角,“让法务部准备材料,起诉颜军诽谤,走刑事自诉。*x~z?h+a-i!s+h,u!.~c¨o_m-”
徐诚面露难色,“可是现在有个问题,颜军我们找不到了,他似乎已经被谈溪云保护起来了。”
“那就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他找出来!”
傅闻州走到桌前,手指敲击着冰冷的桌面,“另外,去查谈溪云所有在谈项目的核心供应链,尤其是新能源和芯片那块。”
“他不是想趁火打劫买我的项目吗?我要他后院起火!”
“我这几天要去一趟颜家村,公司的事你替我盯好了,拿不定主意的事就让我爸出面。”
“明白。”
徐诚领命走了。
房间重归死寂。
如傅闻州猜测的一样,谈溪云现在的确很开心。
包厢里,灯光柔和。
谈溪云慵懒地陷在沙发里,指尖夹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轻晃。
他对面,齐远同样放松地靠着。
“傅氏股票跌停,网友群情激愤,傅闻州现在大概连落脚的地方都没了。”
他声音带着一丝掌控全局的笃定。
齐远眼底掠过快意:“他活该!谁让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