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想必是美女里的才女。”
种浩连连点头道:“所言极是。李师师是歌姬,在东京远近闻名,号称‘飞将军’。李清照在济南大明湖,号称大宋第一‘词先生’。”
“不知可不可以见到李师师和李清照。”费无极又想入非非。张明远、种浩笑出声来。“怎么了?你们为何笑而不语。”费无极会过神来道。
“李清照在济南府,你认识她,她却不认识你。”种浩道。费无极道:“李师师不是在东京吗?应该可以见到了。”“她是在妓院青楼的,你要去风流快活么?”种浩乐道,费无极羞愧难耐,脸皮顿觉火辣辣。
张明远道:“别唬无极师弟了,李师师是歌姬,卖艺不卖身。”费无极瞪着种浩。种浩赶忙躲到张明远身后,三人追逐打闹,好不快活。“好了,别闹了。回去照顾干爹,今晚早些歇息如何?”张明远道。费无极点点头道:“那是自然,不过意犹未尽。初来乍道,还是没玩够,如何可以早些歇息。”
“我们的客栈有没有靠近汴河?”费无极问着种浩。种浩掷地有声道:“客栈在便桥附近,离汴河比近。我们的房间恰好靠近汴河码头。方才离开,莫非就忘了?瞧你这记性。”一语落地,费无极喜笑颜开,张明远也喜乐无比。
“今晚有好景色看了。”费无极笑道。张明远道:“我们去买一些糕点水果,回到房间,喝着茶,看着汴河,岂不惬意?”“好主意!”种浩道。“快走,快走。”费无极催促开来,随即拉着张明远、种浩走向虹桥边,一瞬间挤入人流不见了踪迹。
“看,这糕点美味,汴河夜色也是美味。”种浩笑道。张明远道:“糕点本来就美味,汴河如何也美味,岂不可笑?”费无极道:“浩兄,可能饿傻了,急疯了不成?”
“胡说八道,当心我撕你的小嘴!”种浩说着伸手摸费无极的嘴巴。费无极赶忙躲开。“别闹,如何孩子气了?”张明远道。种浩道:“孩子气,那是我弟弟种溪。”三人哈哈大笑,顷刻离开虹桥,往便桥而去。一路上,人来人往,夜色美不胜收,汴河波光粼粼,垂柳荡漾,令人心旷神怡。
种溪见有人推门,便藏在门后。回过头对种师道示意别出声。种师道摇摇头,笑而不语。“吓死我了,种溪,你又开玩笑。”费无极进门后,被种溪惊吓了一番,就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无极哥哥,我哥哥和明远哥哥呢,怎么不见他们两个。你真是胆小鬼,我只不过做个鬼脸,吐个舌头,你就吓坏了。”种溪笑出声来,乐道。
费无极捏了一把种溪的脸蛋,笑道:“臭小子,总爱恶作剧。他们在楼下和轿夫谈价钱呢,干爹大病初愈,不可劳顿,明日还是要乘轿子。”种师道眉头紧锁,随即站起身来,叹道:“他们不必如此,抵达东京,在客栈住宿,还要吃饭,花钱的地方不少,要俭朴才好。明日进宫面圣,我看还是坐牛车的好。便宜不说,也稳当。我去看看也好,免得他们被小贩蒙骗了。”意欲出去下楼劝阻。费无极和种溪赶忙劝慰。正在此时,张明远和种浩推开门,有说有笑之际,走了进来。
“你们年纪轻轻,不知世道艰难。东京乃是京城,花费颇多,不可铺张浪费。这轿子可不便宜,能走路便走路。雇辆轿子可花费不少,你们不可被蒙骗。”种师道推心置腹道,随即示意张明远等人坐下来。
张明远摇摇头,乐道:“干爹所言极是,可看着干爹大病初愈,还要长途跋涉,实在于心不忍。轿子的确很贵,那只好明日再说了。那轿夫不肯还价,还说出不起钱,别装大爷摆阔。把我二人给气的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费无极道:“干爹年轻时候,想必也来过东京,可否讲些故事,让我们听一听。”种浩道:“你们真是孩子气,总想听故事。莫非小时候没听过师公讲故事?”种溪道:“师公给我讲过不少故事,我还记得欧阳修、司马光、王安石、苏东坡的故事,他们都与东京有故事。”
种师道笑道:“老夫年轻时候做过文官,也知道我大宋的文人墨客,颇为风流。小时候在洛阳度过童年也时常跟随家父抵达东京。不过慢慢长大成人以后,就很少来东京了。毕竟跟随家父镇守边关,这可是经年累月之事。想想看,多年以来,在西北时日很长,就想着有朝一日抵达东京。此番如若不是皇上召见,又送溪儿赶考画科,恐怕难有机会来东京。种家军还是要镇守边关,老夫的第二故乡,便是京兆府和怀德军。”
张明远道:“原来如此,就是不知欧阳修、司马光、王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