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醉,如若有事,如何是好?俺也是着急,别放在心上。俺错了还不行吗?何必斤斤计较,小肚鸡肠。”阿长素知扁头如此巧言善变,便瞥了一眼扁头,道:“我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是这意思,实在不行,看看师父去,如何?”
扁头道:“可师父不让打扰,如若怪罪下来,如何是好?”“要不,你带头,我紧随其后?”阿长灵机一动,乐道。“不好,不好。俺可不敢,俺最听师父的话。”扁头摇摇头。阿长应声道:“要不我们一起带头,师弟们紧随其后。”“不好,不好。”扁头摇摇头。“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如何是好?”阿长心灰意冷,低下头去。“要不,阿长师哥带头。”一个弟子笑道。
阿长瞪了一眼这小师弟,掷地有声道:“你最小,师父不会归罪你,你带头好了。”正在此时,只听的是弟子进报道:“二位师哥,明远、无极师哥回来了,种浩将军也上山来了,还有东京官府也来人了。”一语落地,扁头、阿长面面相觑,瞠目结舌。“是何缘故?师父闭关,明远、无极回来了,种浩来看望俺们,都不必大惊小怪,为何东京也来人了,还是官府?”扁头诧异万分,双眼如铜铃。
“种浩来了,说不定是代表东京送礼来了。我终南山从此以后就名扬天下了。”阿长笑道。扁头喜道:“果然如此,我等就可以名扬四海了。不知送什么礼,想必会有美味佳肴。”阿长笑道:“说不定,朝廷有求我终南山,且看看再说。”二人端坐之际,张明远、费无极、种浩已然到来。张叔夜等人紧随其后。
张明远叫道:“扁头师哥、阿长师哥,我们回来了。”费无极道:“你们为何坐着不动,都不出来迎接我们?莫非不想我们?”扁头道:“你们去东京享受花花世界,俺们留在终南山享受清静无为。你们玩够了,回来了。还要俺们热烈欢迎不成?”
阿长道:“可不是,我们在山上很是羡慕嫉妒你们。”张明远、费无极见扁头、阿长闷闷不乐,不知其中是何缘故。扁头、阿长见张明远、费无极一脸忧郁,便咯咯作响的笑将起来。张明远、费无极这才明白过来便与扁头、阿长逗闹片刻,才安静下来。弟子们也上前与张明远、费无极打招呼,其乐融融,不在话下。
“二位师哥可好,师公闭关修炼,我自然知晓,不过此番前来打扰也是在所难免,还望师公他老人家多加见谅。”扁头看时,种浩走了进来,身后是一官员模样人物,阿长看的出神,扁头盯着那白玉带,看个不住。弟子们也面面相觑,毕竟终南山乃是修身养性之所,很少见朝廷官员前来,此番如此兴师动众,众人好奇也在所难免。
“种浩兄镇守边关那般忙碌,如何有空上山看望师公?身后不知是哪位大人,还望赐教?”阿长道。“皇上要派人出使西夏,路过京兆府,听说终南山名不虚传,东京使臣都意欲大饱眼福,故而我带来见识见识。这是东京礼部侍郎张叔夜大人。”种浩介绍起身后之人。扁头、阿长见张叔夜相貌堂堂,眉慈目善,便微微一笑,打个招呼。
张叔夜点了点头,笑道:“一路走来,终南山果然人间仙境,名不虚传。如若本官以后辞官必当到此归隐,也是不枉此生了。”扁头上前作揖道:“张大人果然名不虚传,俺听种浩将军多次提起,东京出口成章的大学士便是大人了。快快请坐,马上看茶。”李长安闭关之际吩咐扁头、阿长协助大嘴料理山上事务,大嘴目下酩酊大醉还未睡醒,故而众弟子都听从扁头、阿长的吩咐和安排。一个弟子便端茶倒水,礼待张叔夜。
张叔夜致意再三,喜笑颜开之际,笑道:“见笑,不过沽名钓誉。东京出口成章者比比皆是,可如今边关烽火狼烟,天下不太平,恐怕这读书做文章也是诚惶诚恐了,文武双全才是目下青春俊杰之所为。如若只知埋头苦读,等到金戈铁马来临之际,恐怕性命攸关,何况读书做文章。”张明远心里暗自佩服,应声道:“大人果然名不虚传,所言所语皆是真知灼见。”
种浩道:“我也是对大人仰慕已久,昨晚抵达府邸天色已晚,不曾为大人设宴接风洗尘,还望大人见谅。”张叔夜道:“种浩将军,你父亲也与我十分交好,如今他虽年事已高可精神矍铄,好比廉颇和黄忠,你也出息的非同一般。父子二人皆是栋梁之才,岂不羡煞旁人。本官此番奉命出使西夏恐怕凶多吉少。本来不想前来打扰终南山太平先生,一则他闭关修炼,二则他也是岁月不饶人。只是皇上听信蔡太师之言说要请太平先生一同前去,好护佑我等,故而前来打扰。此番远赴西夏,一路多有颠簸。本官也是担忧,还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