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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空两眼发直，可惜只能看到牧宁惟身后秦羽儿的一点轮廓，双手颤抖着，内心的不安与恐惧上升到了巅峰。

斩空反倒露出来笑脸，语气无比温和吐出颤抖的声音：

“好好，我们就在这里说。”

“羽儿，跟我回去好吗？已经没有人会阻止我们了。”

秦羽儿顿时抿起唇瓣。

确实没有人会阻止她和斩空，但是把坏人打败，创造出如此良好局面的人是牧宁惟。

就连她的性命，她的一身实力，可以说是她的全部，都依托于牧宁惟才有如今的辉煌。

斩空这么说，想要直接摘走牧宁惟精心培养的桃子。

秦羽儿心里有些不适。

“星毅，我和老板有契约在身，要遵守合同。”

斩空看不到秦羽儿的脸，听到这话内心剧颤，不敢认为这是拒绝，勉强笑道，“那你几点下班？”

秦羽儿脑海中浮现白天和牧宁惟逛街，晚上两人共进晚餐，夜里留在他的房间修炼闭关的画面……

“我全天工作。”

什么工作需要全天？

斩空咬牙问道，“那你们签订了多长时间的合同？”

秦羽儿轻声回答，“这个是终身制的。”

斩空只觉得天旋地转，踉跄倒退两步，差点栽倒在地上，眼神睁大，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终身制合同，全天候工作……羽儿，是牧宁惟威胁你签订这种黑心合同的吧！”

祖恒尧惊叫，“星毅，你说什么呢，快给雷米尔大人道歉！”

阿莎蕊雅怒声，“宁惟才不是那种人呢！”

斩空忽视掉多余的杂音，眼神死死的盯着牧宁惟，似乎透过他的身体，看到秦羽儿的脸。

——这是不可能的，斩空没有透视能力，根本看不到秦羽儿。

啊啊啊，牧宁惟，你真碍眼啊！

秦羽儿犹豫了，她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会让斩空受伤。

但这是事实……

“我自愿和老板签订这份合同。”

斩空两眼失去高光。

秦羽儿犹豫补充道，“就算我现在没有合同，我还是会和老板签订一样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