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儿双手捧起牧宁惟的脸,美眸痴迷:
“宁惟,我比你大十几岁,你真的不介意吗?”
牧宁惟温声,“说什么蠢话,你在天山的十年时间冻结,真要说起来也就比我大两三岁。”
“而且你身上的这个矛盾点,也是我喜欢的。”
“又是同辈、又是半个长辈,双重体验,我求之不得。”
秦羽儿美眸意情盈满,绽开花容,神情低语:
“这样就好,我还担心你会嫌弃我不够年轻。”
“怎么会。”
秦羽儿羞红笑道:
“不过我也有优势。”
“宁惟,要进来吗?”
“虽然我不是十八岁,但我可以是十八度哦。”
牧宁惟顿时被这句话,勾起无穷的战火。
...
“呜呜,好厉害!”
叶心夏高声哭鸣。
阿莎蕊雅表情麻木。
这已经是叶心夏第几次了?
她没有计数,但至少有八九次。
从前半夜到现在的后半夜,叶心夏哭的喉咙都沙哑了。
她的身体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没有一处是干的。
阿莎蕊雅其实挺佩服叶心夏。
叶心夏的双手用力抱着她,也没有去卖力干活,就能一次又一次的飞升天空。
这究竟是对她积累的多么深沉的喜欢?
叶心夏病态的感情,让阿莎蕊雅充满畏惧。
她现在只期待着叶心夏快点满足,离开这里,让她有时间整理仪容。
否则海蒂中途回家,看到这一幕。
她的一世英名彻底毁了!
“阿莎蕊雅。”
叶心夏气喘吁吁,笑吟吟看向阿莎蕊雅的脸,异常的满足。
宁惟哥哥今天的状态真的好棒哦。
在阿莎蕊雅的面前享受宁惟哥哥,真是太刺激了!
“你还没结束吗?”
阿莎蕊雅咬牙质问。
“这个可不看我啊...”
叶心夏忽然翻白眼,又开启如歌如泣的呜咽。
阿莎蕊雅心里祈祷:
海蒂,你今晚千万不要回来!
...
此刻,被阿莎蕊雅心心念念的海蒂,正和丁雨眠在牧宁惟的屋子外面吹冷风。
尤凯布下屏障,无论里面的动静多么激烈,声音都不会传递出来。
这也免去两女的尴尬。
她们有些无聊,聊天猜测牧宁惟在做什么,竟然不让她们打扰。
海蒂猜测,“宁惟大人肯定在修炼的紧要关头,我们来的确实不是时候。”
丁雨眠心想,如果只是普通的突破,不应该又是惊动叶心夏,又是惊动尤凯。
可若是大的突破,也不应该就在家里完成吧?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丁雨眠百思不得其解。
...
天蒙蒙亮的时候。
牧宁惟和秦羽儿在浴池中清洗,期间自然免不了续杯。
秦羽儿扶着墙壁,玉手挤压腹部,沐浴淋水。
荧光酸奶顺着水流涓涓。
“宁惟,当初我和雪儿喝的东西...”
秦羽儿羞赧。
牧宁惟在旁边帮忙清理,闻言顿时撇清关系,“这都是南荣倪做的事!”
秦羽儿眼神幽幽,觉得是牧宁惟在甩锅。
“那雪儿怎么办。”
牧宁惟拥抱住雪腻的腰肢,“你说呢?”
“你怎么还那么精神!”
秦羽儿苦恼一笑,弯下纤细的腰肢,帮助牧宁惟装逼,呜咽一声。
她觉得自己作为妻子,有着满足丈夫的义务。
秦羽儿双手支撑浴缸,声音颤抖的说道:
“宁惟,过段时间我带雪儿来吧。”
牧宁惟诧异,“你要带她一起?”
秦羽儿不断摇头晃脑,“嗯,嗯,雪儿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嗯,嗯,宁惟太厉害了,雪儿又不是我这样的禁咒法师,可以承受住,我得带带她才行。”
牧宁惟想到两名银发美人共同奉侍的画面,在秦羽儿耳畔笑道:
“这个时候提起来穆宁雪,我看你是不想结束。”
秦羽儿美眸无辜漉湿,“我难道不应该帮助宁惟彻底满足吗?”
牧宁惟眼眸柔和。
他和蓝蝙蝠更多的是彼此精进。
战斗到天明时,因为还要办正事,不约而同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