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双眼无神,苍白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小腹,那里,什么都没有了,连自己的心也跟着空出来了。
水泠泱终究是没有定林靖遥的罪,他爱她,所以他选择了相信她,而自己,只不过是他可怜的对象罢了。
“呵呵。”她笑了几声,将枕头底下的剪刀重新取出,呢喃道:“别活在世上丢人现眼了,如今所有人都在耻笑你呢。”
宫外,玉泠远抚摸着红色长柱,轻声呢喃道:“来到宫里不过两日有余,还真是出了不少事呢。”
说着,他迈进了门槛,两侧的小太监和宫女们齐齐行礼,不知该不该拦下他。
要说他虽是贵为颜国的皇帝,但是作为大哥,随意进出弟妹的寝宫终究是不妥吧。
众人正迟疑着该怎么劝住他的时候,忽听玉泠远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你这是做什么!”然后见那男人几步并作了一步,走到了慕容雪的身侧,劈手夺过了她意欲拿来割腕的剪刀,恨恨地说道:“随随便便寻短见,你几时这么没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