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鲁省军区,康蓝天没有召见元笛,只是让李苟带着他回到宿舍休息。
元笛还处在痛失至亲的悲伤中,没有过问李苟为什么也从血兵小队回来了。
这也让李苟暂时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能隐瞒多久,但是能让元笛晚知道一些时间,最好不过!
元笛刚刚苏醒,就面临父母被人用心险恶杀死这种事情,身心皆很脆弱,要是再知道兄弟们也......
只怕会彻底崩溃!
武装铠甲持有者也有着常人的七情六欲,现在的元笛不适合再知道堵心的事情。
哪怕以后元笛知道了,会怪罪他,可他还是愿意隐瞒下去,直到元笛主动发问!
经过一晚上的接受,元笛心情也好多了,看着屋内越来越明亮,仔细倾听,外面有轻微的训练声传进他的房间。
洗漱一番,穿上李苟连夜给他送来的合身戎装,元笛站在落地镜前打量了一下自己,理了精神短发后,头上的那个一掌左右长的伤疤也裸露了出来。
这是一次艰难的任务留下的功勋章,幸亏他当时戴着头盔,不然可能头骨都给他掀飞了。
而他这次的昏迷,就被医生以为和这个伤疤有关系,脑部是人体最神秘的地方,就算检查不出来毛病,也有可能存在潜在的隐患。
将所有扣子都扣好,元笛离开宿舍楼,往训练场上走去。
在器材边缘,有个体型偏瘦的青年来回走动,目光犀利,扫在那些训练的军人上。
他样貌普通,不到一米八的身高,但却可以让人看上一眼就印象深刻,因为在他的上嘴唇中间位置,有着一个很深的疤痕。
不远处还有一个军衔为二级军士长的教官在大声训斥着,让众人加快速度,扭头不经意间看到元笛从教官楼走了出来,这个身躯壮阔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向了青年,低头说了些什么。
青年回头看向元笛,然后举起手中的口哨鼓足了起劲吹响,奋力训练的军人们纷纷停下了动作。
这个青年正是元笛的好兄弟、好战友,李苟。
李苟拍了拍旁边人的肩膀,然后小跑着奔向元笛,另外那个教官大声指挥着队伍集合。
李苟来到元笛面前,呼出一口白气,笑问道,“睡醒了?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元笛点了下头,脸庞含笑道,“不用担心,身体没事,好得很,就是接下来一段时间要辛苦些才能回到之前的状态。”
“静躺了一年,肯定会大不如前的,不过以你的能力,想要恢复,也会很快的。”李苟松了口气,正色道。
元笛嗯了一声,看到远处的队伍正在整齐的向他跑来。
李苟心惊肉跳的状态好上很多,元笛竟然还没有问起为什么他会在这?而没有留在国外。
是因为刻意不想提起那万念俱灰的经历,还是压根没想起来问他?
以前的元笛可不是这样,李苟又有些患得患失,十分惆怅。
元笛他能接受兄弟们几乎全军覆没的牺牲吗?他的身体承受的住吗?
而且这里面很可能有着阴谋!敌人的阴影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走一步看一步吧!
可不说,他又觉着特别的煎熬,面对元笛将会十分纠结......
这算是支正方形梯队,横竖排各五人,其中还有一排是身着戎装,显得英姿飒爽的女兵,个个齐头短发,都很漂亮。
在元笛有些审视意味的凝视下,队伍一路小跑,在那个教官的带领下,停在了元笛和李苟身前几步远的距离。
“总教官同志,教官马万金携光十字特战小组向您报到,请您指示。”中年教官对着元笛敬礼,高声道。
光十字特战小组是成立了几个月的新型作战特种部队,宗旨是保护城市人民的安全,专门用来对付在城市里逞凶作恶的武装铠甲。
每一年都有不少人死伤在武装铠甲手里,特别是城市最繁华的地带,人口密集,一旦有武装铠甲作乱,那造成的伤害难以想象。
鲁省军区新组建的这支特战突击小队就是让特种军人依靠高科技的武器限制住武装铠甲的脚步,赢来其他武装铠甲援助的时间。
武装铠甲的诞生毫无规则性,就算是内心反社会的人也有成为武装召唤人的可能性,他们随时可能危害到他人的生命,而一旦有了武装铠甲。那更是如虎添翼,后果不堪设想。
光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