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备司令部的禁闭室中,谢剑兵的禁闭室大门敞开,而他本人坐在门外,兴致不高,和看守者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突然有焦急的声音传来,“同志,这里不能随便进,请您不要为难我!”
谢剑兵下意识的站起来望过去,看到一个暂时不想再见到的面孔,失声道,“元笛,你来这里干什么?”
元笛不语,只是抬起拳头打出。
谢剑兵只觉自己像是狂风暴雨下即将花瓣凋零的花朵,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没有料到元笛会一声不吭寻到这里直接打他,故而没有任何防备。
拳头落在他的脸上,谢剑兵顺势坐在了椅子上,随即后翻摔到地上。
他眼冒金星,鼻青脸肿,鼻血从鼻孔中如同鼻涕一般刺溜一下喷涌出来,脑子一片空白。
“你们不要拦我,有问题向上汇报即可,不要多事!”
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元笛拽着谢剑兵的衣领往外走去。
于是在军区不少常人难以进入的办公室里,咆哮声断断续续的的响起,“太狂妄了,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人,在这军区横行霸道,他元笛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情绪激动且极度不满,但却很无奈,拿起电话,不知道打向哪里……
路上,谢剑兵开始挣扎,元笛又是几拳上去,便老实了很多,只是眼睛中惶恐不断。
谢剑兵虽然在身高上占优势,可却不是元笛的对手,他反抗也挨打,吭声也挨打,也就断了逃跑的心思,只好不情不愿的跟着元笛进了医院。
“道歉,然后你就可以滚蛋了!”
谢剑兵只感觉自己来到了悬崖边,若是不照做的话,后悔难及,当下动着肿胀的嘴巴,呲牙咧嘴中带着情真意切,“对不起!”
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温庆悦没有意识到会是这样子,手足无措,连忙摇手道,“没…没事!”
谢剑兵欣喜若狂,终于可以逃离这个魔王了,这一路太煎熬了,压抑到浑身难受,元笛的声音又在他身后响起,如同一阵寒风吹过他的后颈,凉气钻进身体内,冒出一片鸡皮疙噶。
“声音太小,重新道歉,大点声,不然你就在医院住下吧!”
谢剑兵嘴角抽搐,疼痛难忍,但他实在太害怕元笛了,只好照做,“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温庆悦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傻傻的,元笛对她意有所指道,“伤害过后,再无原谅!”
她像是开窍了,一字一句的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不会原谅你!”
“好了,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元笛笑了笑,缓缓道。
谢剑兵长吁一口气,转身就走,也不想找个医生护士给他擦点去肿的药水,感觉没脸待在这里,只想离开越远越好。
“元笛,你够爷们,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要不是女人的矜持在,我一定倒追你。”郑丽薇竖起大拇指,啧嘴道。
元笛充耳不闻,带着温庆悦也是转身就走。
光十字基地,常念筎看着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内心焦虑,这一切的麻烦都是因为她发生的,所以她的淡然不复存在,心急火燎,只盼着元笛和温庆悦能早一点回来。
可是元笛她没等来,却等来了一些她只在展示牌上才见过的鲁省军区大佬,掌管整个军区的首长们,并且他们统一穿着礼服,而不是常服。
李苟面色庄严,眼中难掩激动的走过来,下达命令道,“全体都有!”
马万金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这时候也不适合询问,于是跟着光十字一起队列站好。
“所有人,去储物室拿着东西将外面国旗附近的雪打扫干净。” 李苟简单的嘱咐了一句,便再去忙其他的事情。
光十字面面相觑,一脸疑惑,不过却是没有胆气交头接耳,十万火急般的动作起来。
马万金看着仪仗队涌入,瞳孔骤缩,一个震撼的想法在他脑海中出现,怎么再也挥之不去。
时间匆匆过去十多分钟,元笛带着温庆悦踏雪而归,看到旗台下站着的那么一群人,他愣了下,随即立马跑了过去,对着迎他而来的康蓝天敬礼道,“这是?”
康蓝天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板着脸道,“元笛!”
“到!”
“去宿舍换上你的礼服!”
“是!”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元笛换好衣服下来后,却罕见的踌躇起来,举步不前,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