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主,说明情况后找人开锁。
打开房间后,却只见房间整体很干净,应该是个一室一厅的那种学区房。客厅电脑桌上电脑的电源灯亮着,桌上是没吃完的两份麻辣烫。
但是,俩人的情形却十分意外,只见一人趴在电脑桌子上,一人躺在沙发上,穿着休闲,呼呼大睡,怎么都叫不醒!
那个好哥们儿不知道怎么处理,赶紧通过老溪联系我。
我不管凌晨不凌晨的,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林叔消息,让他赶紧报120。同时稳妥起见,又让三皮求他哥哥安排他们院脑外科的医生一同前去。
给别人添麻烦就添麻烦吧,管不了那么多了,人命关天啊。我深切的感受到了有朋友就是好,哪怕只是驴友。
好在现在人找到了,万事似乎趋向大吉。
还剩下的半个晚上,我不知是怎么过来的,什么时候睡的觉,睡了多长时间,几乎没有记忆了。只记得是早上被老溪拎起来,匆匆洗漱直奔机场。一路奔驰,睡了醒,醒了睡的,再也无话。
老溪的同事接机,先送我到医院,然后连夜回市局。
到医院时,又是晚上9点了。
我的心跳的飞快,越临近病房,越只剩下懊悔和恐惧了。
我的懊悔也终于在见到文文的那一刻达到了临界值。
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我的思维好像停滞一样。
病房里是一里一外两张床,我一眼就看到外床上躺着的就是文文。我顾不上和屋里的人打招呼,踉跄着直奔到病床前,停住。左手颤颤的握住文文的嫩白的小手,右手轻轻抚着她那张带着婴儿肥的近乎完美的脸庞。
熟睡中的她神态安详,却又似笑非笑,但却是怎么摇晃都没有反应。在她的鼻孔和另一只手上注射着营养液。里床的小芊也是如此。
我泪崩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