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刚才的几个字?”
金旭风微微点头,
老道见状轻笑,手指沾了沾水,划出太极图案:“小友若想参透‘道之内’,不妨瞧瞧这斋饭里的玄机。”
热气氤氲中,金旭风盯着碗里的糙米饭 ,米粒间混着细碎松针,嚼起来竟有雪水烹茶的清冽,杂粮的醇厚里又藏着药草回甘。忽然见邻桌道童捧碗起身,将残羹倒入厨房水缸,铜勺碰撞时溅起的水花。
“啪!”金旭风的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通了。
如梦清醒的暗暗道“米饭以碗为道,碗以水池为道!”
“你干什么呢,再不吃菜不止凉了,都快没了!”王诗涵看着金旭风和老道说完之后,就一直望着碗里的饭愣神,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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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刚刚想事情呢,”说着随便夹了几筷子菜,快速的将碗中的饭扒拉干净。
王诗涵看着金旭风三两口扒完碗中饭菜,瓷勺刮得碗底叮当响,忍不住咋舌:“你这是吃饭还是吞饭啊?”
“嘿嘿,习惯了!”
王诗涵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碗里剩下的饭,推到金旭风跟前“我吃不下了!”
“行!我来收拾残局!”说着又再次暴风式吸入,随后对王诗涵说道,“你先去排队吧吗,我去找到那位老道问些事情。”
说着便追上前去刷碗的老道恭敬的问道“敢问前辈名号!”
“呵呵,我的名字么…… 久得连贫道自己都忘了。不过,大家都喊我天龙老人!”天龙老人望着漫天飞雪中若隐若现的峰峦,声线忽然飘远。
“天龙老人!”金旭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观是您的道场?可为何道童们对您……”
“他们啊,只当我是在这观里扫了几十年落叶的老痴翁罢了。便是知晓了名号又如何?敬畏在骨,非关皮相;大道无形,存乎一心。你瞧这观里的道童,哪个见我时行过三跪九叩?可每日晨起,总会有人悄悄在我窗下搁上刚采的雪芽茶。”
“且道法自然,从不在磕头作揖的表面。”天龙老人用拐杖拨弄着水缸里的锦鲤,鱼群应声聚成圆环,“你看那锦鲤游水,何曾想着‘我为什么摆尾为什么不能用鳍’?可它们哪里知道摆尾是它们与生俱来的生存本能。可若哪尾鱼偏要弃尾用鳍,强行逆着水流游,岂不是自寻死路?”
忽然天龙老人眼神变得犀利,沉声说道:
就像你体内的妖力、真元和那股魔气!若执着于整魔之分,此刻又岂会同时存在你体内?但若无正邪之分,又怎么会引得石碑共鸣?大道三千,殊途同归。你以为自己是在正魔夹缝中抉择,殊不知你早已以自身为鼎,将这看似相悖的力纳成了独属于你的道。但这又何尝不是天道借你之身,让这几股力循着本该有的轨迹交融?”
“您怎么知道!”金旭风闻言瞬间脸色大变,下意识后退半步,眼中满是警惕之色。要知道这可是他最深的秘密。他可从未告诉过此人,“难道是自己刚刚失控时泄露了气息?”
“你不必紧张,我对你的秘密没兴趣,也对你没威胁。只是想提醒你,有些局是天道织就的网,你能看破网眼,却难扯断丝线。即使你真的能用鱼鳍行走,但这途中势必会经历惨痛的代价。”天龙老人拄杖轻笑,摆摆手提醒道。
“前辈您的意思是,我应该将他们融合而不是将那股魔气祛除?”金旭风听得似懂非懂,思虑片刻后说道。
“孺子可教,但至于如何融合就看你自己得了。另外你务必要在你本命年的生日之前,将其完全融合,若是晚了....”天龙老人叮嘱说道。
“本命年?那不就是明年!”
“另外送你八个字,道在屎溺,阴阳合和!好了,你的小女友在等你呢!”
金旭风带着一知半解的思绪,走向正在向他招手的王诗涵。
“刚刚你们在聊什么,看你满脸疑惑。” 王诗涵问道,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紧锁的眉头。
“就是和前辈谈了一些.....关于道的事情。”
“得了吧你,别装深沉了!居然能够和人家讨论‘道’!”王诗涵看着金旭风的样子调侃的说道:“怎么样,被说懵了吧!”
“就....还行吧!”金旭风摸了摸鼻尖,想起老道那句 “道在屎溺”,仍觉得像团棉絮堵在心里。
王诗涵失声笑出,拽着他往月老祠侧殿走:“行了,别琢磨你那高深‘大道’了,赶紧来抽签测字吧”她拿起一筒轻晃:“看见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