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规矩?这简直是心理扭曲!他以为这样就能天衣无缝?
以祁同伟对顾艳这种女人秉性的了解,她攀上何彬这棵“大树”,图的是权势和金钱带来的奢华。她怎么可能真心实意嫁给一个公交司机?这桩婚姻,从头到尾就是何彬精心设计、用来掩盖丑行、规避风险的拙劣道具!只是他没想到,这个看似老实巴交的范勇,背后还有个在公安系统工作的堂弟范军!
“老程,”祁同伟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给你同学范军回个电话。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不管怎样,范勇是你同学的亲堂哥,不能让他蒙在鼓里当冤大头,更不能让老实人被欺负到头上。”
挂了电话,程度立刻拨通了范军的号码。他将顾艳在安坪县时那些不堪的名声和风评,以及她攀附权贵、最终在安坪待不下去才跑到市里的经历,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范军。
“大军,咱们是老同学,我不瞒你。这个顾艳,真不是个能踏实过日子的人。她以前在安坪,名声就臭大街了,跟好些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清不楚,闹出不少风波,实在混不下去了才跑到市里。谁成想……唉,你赶紧劝劝你堂哥,趁早离了吧!这种女人,沾上就是一身腥!”程度语重心长地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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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范军沉默良久,只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随即是咬牙切齿的低吼:“md!我就知道!这贱人!坑死我哥了!程哥,谢了!这份情,我记下了!”
祁同伟站在窗前,俯瞰着华灯初上的延远市,车水马龙,霓虹闪烁。何彬精心构筑的堡垒,正从内部开始崩塌。顾艳这个看似不起眼的棋子,或许将成为撬动整个局面的关键。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锐利如鹰。
“何彬啊何彬,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看看最后,是谁玩死谁!”祁同伟心中冷笑,“胜天半子?我祁同伟这辈子,最擅长的就是在这看似注定的棋局里,杀出一条血路!”范军挂了电话,脸色凝重。他点上一支烟,在烟雾中思索片刻,还是拨通了堂哥范勇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公交车报站声和引擎的轰鸣。
“勇哥,在线上?”
“嗯,刚跑完一趟,在终点站休息呢。大军,有事?”范勇的声音带着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有事,很重要。你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我现在过去找你……算了,你别动了,就在你们17路终点站旁边的‘平安茶室’等我,我马上到!”范军语气不容置疑。
当范军开着警车(非执勤状态)赶到位于城郊结合部的17路公交终点站时,范勇已经在简陋的站务室门口等着了,没有去茶室,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范军摇下车窗:“勇哥,上车说!”
范勇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一股淡淡的机油味混合着汗味传来。他看着堂弟严肃的表情,心提到了嗓子眼:“大军,到底啥事?是不是顾艳……她出事了?”
范军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看着范勇:“勇哥,顾艳的事,我托市里的朋友查了。情况……很不好。”
“她怎么了?”范勇急切地问。
“这个女人,在安坪县的时候,名声就臭了!”范军语气低沉而肯定,“她根本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在安坪,她就跟好几个有头有脸、但年纪都能当她爹的男人不清不楚,闹得满城风雨,最后在安坪实在混不下去了,才跑到市里来的!她现在,很可能还跟其中一个保持着那种见不得光的关系!”
范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一股被愚弄的羞愤直冲头顶:“md!这个贱人!骗子!她…她骗了我的彩礼!大军!你是警察,你能不能抓她?告她诈骗!让她把彩礼给我吐出来,再把她关进去!”
范军看着堂哥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叹息,但还是冷静地摇了摇头:“勇哥,抓不了,告诈骗也很难成立。”
“为什么?!”范勇几乎吼出来。
“法律上很难认定。”范军耐心解释,带着职业的冷静,“第一,她确实跟你领了结婚证,是合法夫妻,这是事实。第二,彩礼是你自愿给的,她也‘嫁’过来了。至于她不同房……”范军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嘲讽,“她完全可以找无数理由搪塞你,比如身体不适、心理障碍、需要时间适应等等。这些理由在短时间内,法律上很难认定她是恶意欺诈。除非,她能连续几个月甚至更长时间,在没有任何合理解释的情况下坚决拒绝履行夫妻义务,并且有证据证明她从一开始就完全没有跟你共同生活的意愿和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