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喘着气,幽暗的光线透过窗帘照了进来,此时时间还早,旁边的肯特先生似乎被沈情的动静吵醒,撑起胳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眯着眼睛瞥了她一眼,见她只是做噩梦惊醒,又重新躺倒了回去。
男人枕在自己鼓起肌肉的手臂上,蓝绿色的眼眸很快又闭上了,因为面朝沈情,她注意到他的睫毛有些不安稳地颤动。
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