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那没有丝毫笑意的冰冷眼神,还是惹怒了她。
郑心柔蹙眉推开他,也不换鞋,直接走进屋内。
毫不客气坐下后,她才哂笑一声,开了口:“郑长垣,今日长辈们都不在,我们就把话说清楚。”
郑长垣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臂抱胸,一副主人姿态。
“心柔姐,你今日到底是来送请帖的还是找茬的?”
那一声‘心柔姐’让郑心柔眉头皱成一团,她把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冷冷看着郑长垣。
“我亲自上门给你送请帖,你刚才冷冰冰的态度什么意思?”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我去公司也有一个多月了,那些股东们之所以对我那样的态度,是你背后搞的鬼吧!”
郑长垣并不否认,而是理所当然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到底有没有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况且……”
“我从没毕业就在信华实习,整整二十年,可以说我的整个青春都给了信华。我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我们同样姓郑,你只不过是与董事长有更直接的血缘关系而已。论能力,你觉得那些股东是更支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