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敢再问。
阮树这时插话道,“我有一事不解,软软确实会各种膳食,包括养胎保胎的药膳,但阮软确实不会什么生子药,这生子一事,一半人为,一半天定,这傅夫人这么多年无所出,我们真能让她怀孕吗?”
当阮家人知道阮软还会药膳的时候非常震惊了,但是阮软福娃的身份已经深入人心,三岁就能救人一命,从深山走出并带来大量财富,众人只能从这世上可能就是有人生而知之,福缘深厚解释了。
“阮叔不必担忧,我以前流浪期间刚好遇到过专治不育的赤脚大夫。跟着他学了一段时间,调理过后这傅夫人肯定能诞下麟子。”
听闻阮树便安心下来,没有把握的事顾楚怀从来不说,说了便有十成把握。
饭后,顾楚怀陪着阮软一起散步消食。
夜空下星星发出微弱的光,照在了顾楚怀和阮软的脸上。
顾楚怀看着前面蹦蹦调调的阮软,眼里闪着暖意,问道“软软,明天我去山里给你打兔子好不好?”
阮软立马抱住顾楚怀的胳膊,“好呀好呀,我想想,红烧兔肉,麻辣兔头,斯哈”
时不时去山里给阮软打猎已经成为了顾楚怀的习惯。说来好笑,当初阮软带着顾楚怀出山的时候嘴里一直念叨着“兔子”,他还以为阮软喜欢这种软绵绵的东西,便去山里捕了几只给他养。
没想到阮软只是馋兔子的身子。不过时不时给阮软猎兔子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晚上哄着阮软躺下着以后,顾楚怀走出院子,望着远处的夜空面无表情。
阮生从商,开酒楼,卖膳食,谋划至今日,一切皆如他预设地发展。
从傅主簿家入手也是他一早想好了的,这潘思建可不简单,一共生了三个女儿。
三个女儿中,大姐嫁了平安县的知县,也就是傅主簿的顶头上司,小妹,也就是并蒂莲的妹妹嫁给了傅主簿,知县和主簿,互为连襟,这关系再为稳固不过。
阮家和傅家搭上关系也就和知县搭上关系。这送出去的银子将有一半将进到知县口袋,因此只要利润足够高,从此酒楼将有人保驾护航。
另外这潘家的双生姐姐潘忆慈嫁的可更是了不得的人物,乃是东边海东府的都指挥使蔡飞,掌管一省的兵权,是他将来计划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这连襟权势这么大,饶是傅夫人多年无所出,傅主簿也不敢往房里收人。
至於这生子的药膳,顾楚怀面露嘲讽,他对这些可是如数家珍,甚至练就了通过简单观人相就能知道对方具不具备生育能力的本事。
现在酒楼开起来已经不成问题了,他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完成,是时候走下一步了......
顾楚怀转身走回了屋子,夜色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