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请跟我来,更衣室在楼上。”
陆辞面色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无他,实在是洁癖发作被自己身上的酒味熏的。
那个侍应生手里端着一盘香槟酒,刚刚他摔倒时,几乎五六杯香槟一起倒在他身上,他现在感觉自己呼吸到的每一口空气中都满是酒味。
而陆辞讨厌酒味。
上电梯后,也不知道是空气不流通的原因还是其他,他忽然觉得有些闷热,他下意识将手放在领口上方,却像是顾忌着什么没有扯开。
作为一个保守的Omega ,陆辞无法接受在大庭广众下衣衫不整,尽管此时电梯里只有他和侍应生。
但很快,热意从脸颊向四周蔓延,一股朝下一股往上,小腹处的热意他勉强能忍着,可逐渐灼热起来的腺体却让他瞬间绷紧神经。
不对劲。
陆辞猛然意识到,那几杯倒在自己身上的酒有问题,里面应该加了些含有诱导Omega进入潮热期的脏东西。
他的信息素本就极度不稳定,对于旁人来说微不足道的一点诱导素对他而言都不可小觑,这一次他可以明显感觉到,下的剂量很高,比上次他误食的那杯茶水里的容量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