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我们家没有女人必须做家务的传统,你只管坐着,别不好意思。”
吴春媚见状,深感震惊,“亲家,这怎么行,今天你们是客,落颜动动手孝敬你们是应该的。”
周教授摇摇手:“我们不讲究这些,只要他们感情好,安心过日子,别的都无所谓。”
吴春媚做梦都没想到,女儿如此好命,竟能找到这么好的婆家。
她再次为自己之前的偏见感到深深后悔,也万分庆幸自己没有拆散他们,否则耽误了女儿的幸福,她真是死不瞑目。
这顿饭吃得很融洽,除了聊周伽南跟许落颜结婚的一些事,周教授也聊了很多吴春媚治病的事。
整顿饭,吴春媚都在感激感恩中度过。
她觉得不止是女儿命好,自己命也好。
而她无疑是沾女儿的光。
吃完饭,周教授跟张教授坐了会儿就起身告辞。
因为吴春媚的身体情况,经不住太久的精力消耗,得早点休息。
“春媚,你放宽心,只管养身体就行,落颜就放心交给伽南,交给我们周家,我们一定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经过一晚上的相处,张教授现在已经不喊亲家了,两人以姐妹互称。
许落颜看着亲妈跟婆婆相处的场面,心里百感交集,感动得红了眼眶。
能同时遇到这么好的丈夫,跟这么好的公婆,她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
“好,我不担心,我相信你们会好好对她的,这是落颜的福气,也是我们母女的福气。”吴春媚同样感动,说这话时眼眶也微微灼热。
许落颜要跟着周伽南一起下去送二老,被张教授拦住了,“你陪着你妈妈,伽南,你也不用下来了,陪着落颜吧。”
周伽南笑着说:“我不能娶了媳妇忘了娘,我还是送你们下去吧。”
这话一出,大家都笑起来。
等周家三人进了电梯,许落颜才挽着妈妈的手臂回屋,关上门。
吴春媚长长一声叹息,回头看着女儿,万分欣慰:“颜颜,你比妈妈命好,就冲伽南父母的人品,你以后不会像妈妈年轻时受委屈了。”
许落颜挽着妈妈点点头:“嗯,他们一家人都很好。”
“哎……我终于可以彻底放心了,我的宝贝,有人疼了。”
“妈妈……”许落颜心情起伏,把头往母亲肩头靠了靠,又甜甜地笑。
————
许落颜不想高调,所以他们没打算大办婚礼,只在领证后请了关系不错的亲朋好友吃饭,热闹庆祝下。
许家也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许汪洋竟厚着脸皮找来,恬不知耻地道:“落颜,你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爸爸说一声?”
许落颜满脸笑意僵住,看着不请自来的亲生父亲,本能地犯恶心。
不过还没等她开口,周伽南脸色一沉,立刻警告:“许总,我曾说过的话,您老健忘?”
许汪洋笑着道:“我没忘,但这不一样啊,你们结婚,我是落颜的爸爸,我无论如何得到场,起码我得——”
他话没说完,周伽南给助理递了个眼色。
助理立刻带着司机上前,一左一右架住许汪洋,将他拖出去。
继而,周伽南当着亲朋好友的面直接宣布:“落颜跟许总,法律意义上的血缘关系断不掉,但社会关系就此断绝。日后许总若打着我跟落颜的名义求各位办事,各位可以毫不留情,不给面子。”
周伽南知道许汪洋找来的用意——不就是想故意在他这些朋友面前刷脸混个面熟吗?借此好为以后办事寻点方便。
那他今天当众让人把许汪洋轰出去,就是告诉大伙——他周伽南不认这个岳父,所以大家也不必看在他的份上给许汪洋半分面子。
这就断了许汪洋的意图。
许落颜听他如此表态,回眸看了眼,投以感激一笑。
酒席继续,大家喝酒聊天恭贺起哄,一直闹腾到晚上十一点多。
不意外地,周伽南又喝多了,而且醉得不轻。
许落颜坐在后座照顾他,见他不停地呓语傻笑,没好气地骂道:“你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醉成这样不怕人家笑话啊!”
周伽南嘿嘿笑着说:“我是新郎,谁笑话,他们只会羡慕。”
许落颜:“……”
周伽南安静了两秒,突然问:“对了,结婚证呢?结婚证我放哪里去了?”
他双手在身上兜里乱摸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