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桑,你这种态度可是不会得到我的原谅的!”木内影佐很显然对徐天的回答很恼火。
徐天眉头微微蹙起:“我说的是实话,为何木内君不肯相信我?”
“不,你没有说实话,为什么死也要保守这个秘密,你是不愿意和大日本皇军合作,你真的不愿意为你母亲,为田丹小姐考虑了吗?”
徐天没有回答他,落下一个白子,困住黑棋的一条大龙。
“木内君,你输了!”徐天风轻云淡道。
木内影佐一把掀翻棋盘,道:“既然你不肯合作,随我到刑讯室来吧!”
木内影佐准备动大刑了。
两个宪兵走进来,拖着徐天来到了刑讯室。
“徐桑,我这刑讯室可添置了新玩意,今天你有福气了,快来尝尝吧!”
“别,木内君,你知道我怕疼,我全交代!”
木内影佐大喜:“那你告诉我,那批药和设备都藏在哪里了?”
“设备我压根都不知道,药品在哪里我父亲也没告诉我,你知道我父亲是被人狙杀的,他怎么可能提前知道被人狙杀,而留下遗嘱,不过药品我知道在哪里。”
“药品在哪里,快说!”
“药品在法租界华总探长陆有风手里,这件事我也是偶然知道的,我收拾父亲遗物的时候偶然发现了钥匙和一张纸条,就收了起来,后来我家隔壁搬来两个人,一个叫陈青一个叫许忠义,他们偷走了字条和钥匙,准备吞了这批药,结果他们刚到手的钥匙又被一个叫金川的小混混偷走了。
金川把钥匙送给了张啸林当做晋身之资,张啸林赶忙去仓库搬药品,谁知道消息泄露被陆有风知道了,他派了缉私队在码头和张啸林的人火并,抢走了药品,现在药品在陆有风缉私队的仓库里。”
徐天把事情娓娓道来,把陈泽和许忠义说成是觊觎药品的贼,这样说也毫无破绽,不过后来为了共同的目标,双方又成了朋友。
木内影佐自然是信了几分,原来那天松江码头火拼是抢那批药,而不是抢烟土。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徐天:“你父亲既然把药品的信息留下了,怎么可能不把设备的信息留给你,所以你在说谎对不对!”
徐天苦笑:“我真的不知道,木内同学,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你这人的毛病就是太多疑。”
木内影佐拍了拍徐天的肩膀,道:“对不起了徐桑,我还是要对你动刑!”
“卧槽,你畜牲啊,这么多年的同学,你居然这样对我!”徐天叫嚷道。
“哼,松井司令官那么相信你的父亲,结果他制定的计划还是让皇军损失惨重!”
“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关计划什么事!”
木内影佐不再理他,一挥手,两个士兵就要把他绑在刑架上。
木内影佐指了指电椅:“错了,直接给他上电刑,那玩意没人扛得住,他一定会说实话。”
徐天拼命反抗,还是被牢牢绑在电椅上。
…………
南造云子先去百乐门见了张啸林,又去了法租界公董局和法国人交涉,终于拿到了法国公董局抓人的许可,带着特高课特务急匆匆来到同福里。
结果这里空无一人,听说徐天上班去了,田丹退了房不知去向。
南造云子有些郁闷,又来到三角地菜市场,结果经理说徐天请假了,没来上班。
南造云子气急败坏道:“这两个狡猾的支那人,一定是躲起来了。”
这时候路边突然窜出两个小混混,挡住了去路,两人正是金川和铁头。
金川点头哈腰道:“太君,我们有重要事情要报告!”
“有什么重要事情?”南造云子不耐烦地问道。
金川赶忙道:“我们知道一批磺胺的下落!”
铁头补充道:“整整一仓库磺胺,我们知道在哪里?”
南造云子来了兴趣,赶忙问:“快说,在哪里,皇军大大地有赏!”
金川赶忙道:“我们不要赏赐,是想为皇军效力!”
“好,皇军正需要你们这样忠心的人,如果消息可靠,我让你们进刚成立的76号,专门对付抗日分子。”
金川大喜,赶忙道:“东西在法租界陆有风的手里。”
两人猫了几天,打探了消息,知道陆有风抢走了药品。
正准备到菜市场偷几个钱包,看到了南造云子带着人匆匆赶到来抓徐天。
金川感到日本人来这里是想找那批药,不如自已主动去告诉日本人,说不定日本人一高兴,还能赏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