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今日起,朕特许顾尚书今后上朝时可坐着议政。”
“谢皇上隆恩。”顾以霄愣了一下,速速谢恩。徐御史瞪大眼睛:“皇上?”赵衡嫌弃,“徐爱卿,你老了。”“……”岁月流转,转眼又过了三年。谁也没想到年纪轻轻的顾尚书,一语成谶,四十五岁都没到,就病退了。顾宅。桃花盛开。季之玥掐诀,设下羁绊。她抱着人,眼睛发红,“阿霄,等我,这次我会很快找到你的。”顾以霄枕着她的臂弯,心生眷恋。在眼神逐渐失焦前,他轻声道,“好,我等你。”季之玥:“阿霄,不哭。”顾以霄笑了,“宝宝,是你哭了。”季之玥怔了一下,“可我,没有眼泪。”她从未流过泪。顾以霄抬手,摸了摸她眼尾的红晕,轻轻地拭去眼下那滴眼泪,握在掌心。望着对方脸上浅浅的泪痕,他轻笑出声,“我赢了。”前世的他。哼。不堪一击。全文完。既未能摆正心态,学得徐御史那满腹的扭曲忌妒心理,又未能如徐御史那般巧舌如簧,颠倒黑白,将朝堂视为自家花园,随意栽赃嫁祸。臣自愧不如。请皇上恕罪,微臣今后定当效仿徐御史,习其如何以唇枪舌剑伤人于无形,如何以权谋私,党同伐异,将个人私利置于社稷之上。”顾以霄微微侧头,“如此,方不负徐御史“教诲”之恩。”徐御史声音颤抖:“你…你胡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栽赃嫁祸他人了!”一番长篇大论,这位只辩了个没有栽赃嫁祸?呵,垃圾。眼看着徐御史又要气得抱柱撞头。顾以霄学着季之玥的样子,瘪了瘪嘴,卖惨,“皇上,臣自幼病弱,双腿无力,现已年老,站个半日,便疼痛难忍,若无爱妻,怕是哪天就跌下长梯,摔死了。”他假意悲伤,“是臣老了,臣该告老还乡的。”徐御史气死了,一个四十出头的人,在他这个六十岁的人面前,说自己老了?他抱着柱子,“皇上!”赵衡没理他。一个功绩累累,洞悉时局,每每献策建言,都能切中要害,深得他心,且深得许多同僚叹服的能臣。一个……嗯…赵衡权衡利弊,微笑颔首,“顾爱卿所言极是。”他清了清嗓子,“来人,快给朕的顾爱卿赐座。今日起,朕特许顾尚书今后上朝时可坐着议政。”“谢皇上隆恩。”顾以霄愣了一下,速速谢恩。徐御史瞪大眼睛:“皇上?”赵衡嫌弃,“徐爱卿,你老了。”“……”岁月流转,转眼又过了三年。谁也没想到年纪轻轻的顾尚书,一语成谶,四十五岁都没到,就病退了。顾宅。桃花盛开。季之玥掐诀,设下羁绊。她抱着人,眼睛发红,“阿霄,等我,这次我会很快找到你的。”顾以霄枕着她的臂弯,心生眷恋。在眼神逐渐失焦前,他轻声道,“好,我等你。”季之玥:“阿霄,不哭。”顾以霄笑了,“宝宝,是你哭了。”季之玥怔了一下,“可我,没有眼泪。”她从未流过泪。顾以霄抬手,摸了摸她眼尾的红晕,轻轻地拭去眼下那滴眼泪,握在掌心。望着对方脸上浅浅的泪痕,他轻笑出声,“我赢了。”前世的他。哼。不堪一击。全文完。既未能摆正心态,学得徐御史那满腹的扭曲忌妒心理,又未能如徐御史那般巧舌如簧,颠倒黑白,将朝堂视为自家花园,随意栽赃嫁祸。臣自愧不如。请皇上恕罪,微臣今后定当效仿徐御史,习其如何以唇枪舌剑伤人于无形,如何以权谋私,党同伐异,将个人私利置于社稷之上。”顾以霄微微侧头,“如此,方不负徐御史“教诲”之恩。”徐御史声音颤抖:“你…你胡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栽赃嫁祸他人了!”一番长篇大论,这位只辩了个没有栽赃嫁祸?呵,垃圾。眼看着徐御史又要气得抱柱撞头。顾以霄学着季之玥的样子,瘪了瘪嘴,卖惨,“皇上,臣自幼病弱,双腿无力,现已年老,站个半日,便疼痛难忍,若无爱妻,怕是哪天就跌下长梯,摔死了。”他假意悲伤,“是臣老了,臣该告老还乡的。”徐御史气死了,一个四十出头的人,在他这个六十岁的人面前,说自己老了?他抱着柱子,“皇上!”赵衡没理他。一个功绩累累,洞悉时局,每每献策建言,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