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余琨泽可不想这么快就又和她睡一被窝。
一想到媳妇的旺盛需求,他的腰子就隐隐发虚。
夏穗穗没忘记喊余琨泽出来的目的。
“琨泽哥,你是不知道夏栀栀多过分,她刚才摁着我打,还捂我嘴……”
小嘴叭叭地和余琨泽告状,希望余琨泽能帮自己教训教训夏栀栀。
哼,夏栀栀一首觊觎她的琨泽哥。
要是被琨泽哥骂几句,还是因为维护她骂的,夏栀栀肯定会气死吧?
夏穗穗自以为是地想着。
该说不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余琨泽也同样自恋地认为夏栀栀一首喜欢他,觉得只要他一出马,夏栀栀肯定会言听计从。
晚上下工回来,栀栀看着挡在门口努力凹造型耍帅的余琨泽,白眼差点没翻到天上。
“好狗不挡道,赶紧给我麻溜地滚开!”
余琨泽仿佛没听到似的,那双桃花眼深情地望着栀栀,自信开麦:
“栀栀,我知道你对穗穗抢走我不甘心。”
“可是但是穗穗舅舅他……我和穗穗结婚也是迫于无奈,其实我心里的人一首是你。”
他这话倒是说的真心实意。
只不过在前途和爱情之间,他义无反顾选择了前途,可惜命不好选错了。
夏栀栀气笑了。
这狗东西说得什么狗屁话。
说实话,余琨泽这人能迷倒夏穗穗,在长相方面是相当优越的。
不过栀栀长相更优越,余琨泽这点姿色根本迷不倒她。
而且她择偶也不十分看重男人长相,她更看重的是男人的家境和自身能力。
余琨泽想当凤凰男,她还想当凤凰女呢!
怎么可能会喜欢同一类人?
“给我滚一边去,看到你这油腻样就恶心。”她没好气将人扒拉开。
可能太过生气,一时没控制好力道,把人推了个大马趴,一头栽倒在门边。
“琨泽哥!”
夏穗穗看到自己男人被欺负,也顾不上害怕栀栀的暴力手段了,连忙从屋里冲出来。
她扶起余琨泽,看到他鼻子突突冒鼻血,急的眼眶都红了。
“琨泽哥你没事吧,你怎么流鼻血了,琨泽哥我带你去看大夫。”
余琨泽仰着头,摆手拒绝道:
“不用,不用看大夫,鼻子刚才不小心撞门上了,血流一会儿应该就不流了。”
刘萍凑到栀栀身边。
“栀栀,这俩人究竟和你什么关系啊?怎么两口子都来找你麻烦啊?”
可能是中午夏穗穗大吼大叫,留给刘萍的印象不好。
再加上栀栀中午还捶了夏穗穗一顿。
刘萍先入为主地认为,余琨泽找栀栀是为了给自己媳妇讨要说法。
栀栀都懒得翻白眼了。
“你这不明知故问吗,夏栀栀,夏穗穗,任谁一听都是姐妹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