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越想越来气,手里的石头不知不觉被她捏成了齑粉。+微\趣,小^说+网_ ^无′错.内¨容*
“哼,艾诺薇果然身上有古怪,我一定要弄清楚她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然后再将她的秘密占为己有。
她定定看了那边情意绵绵的两人一眼,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了。
晚上
劳累了一天的知青都早早进入梦乡,绵长的呼吸声在屋内此起彼伏。
栀栀心里存着事,一首紧闭双眼装睡。
果不其然。
大约晚上十一点左右,身边传来一阵窸窣声。
艾诺薇穿好衣服,穿上鞋,摸着黑轻手轻脚地推门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栀栀倏地睁开眼。`x~q?u·k?a_n.s.h¢u*w-u/.-c?o′m!
她缓缓坐起身,盯着紧闭的房门思忖片刻,也轻手轻脚跟了出去。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两道纤细身影一前一后穿梭在崎岖不平的大山中。
风吹得树叶不住发出沙沙声,搭配上蝉鸣声,深山野兽时不时的嗷呜声。
为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危险色彩。
栀栀胸腔中好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越往深山走越胆战心惊。
突然,前面的艾诺薇突然停住脚步。
她站在一处山洞口,不知摁了哪里的开关,只听轰的一声,山洞旁的石壁升起,她抬脚走了进去。
接着又轰的一声。)a§微°?趣±?小[§?说^?网¨ μ÷免?°费£&阅?μ?读2±
石壁落下,艾诺薇人完全消失在视野里。
栀栀:“!”
玛德,她这还怎么继续跟?
她气得踹了脚野花野草,蹲下身子抱头苦恼道:
“艾诺薇这家伙也太谨慎了,有什么事不能找个空旷的地方做吗?”
非得找这种深山野林的密室。
石壁升降动静这么大,她就是想跟也无能为力啊。
栀栀气得不行,垮着张批脸回到知青点,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一气之下把艾诺薇柜子里的钱全塞进了夏穗穗口袋里。
做完坏事,栀栀觉得心里舒坦多了,这才带着蜜汁微笑进入甜美梦乡。
次日一早。
栀栀又是在刘萍的一声声叫醒服务中醒来的。
“啊啊啊,这农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她艰难睁开眼,抬手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六点,气得不住捶炕哀嚎着。
“赶紧起了,待会儿去晚了村长又该扣工分了。”刘萍催促了一声,一甩辫子赶紧走了。
艾诺薇也匆忙编好麻花辫,留下句赶紧起床追了出去。
栀栀揉着眼睛坐起身,环顾一圈,发现屋内只剩她和夏穗穗两人了。
夏穗穗这懒货。
这么大动静也没吵醒,还在那儿呼呼大睡呢。
栀栀一点没有叫夏穗穗起床的意思,自顾自收拾好自己后就出门了。
才刚到地头,就被余琨泽一脸焦急地拦住脚步。
“栀栀,你姐姐怎么还没来?”
栀栀没好气,“问问问,哪儿那么多问题,你想知道回去看看不就行了。”
“好狗不挡道,赶紧给我滚开。”
本来没睡饱就心情不好,还在这儿问问问,问你大爷啊。
没好气踹了余琨泽一脚,用了三成力,疼得余琨泽面色大变,抱着腿在原地不停蹦跶。
“夏栀栀,你个泼妇!”
活该没人愿意娶。
脾气大就算了,力气还这么大。
除非不怕死,否则敢娶这么一身牛劲的女人啊。
他一瘸一拐回去找夏穗穗。
本来想把在栀栀那儿受的气发泄在夏穗穗身上的,没想到一进门迎面就是一个大惊喜。
“琨泽哥,我手里突然多出来一千多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