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所使用的战术。”
“即便在数百年的战争中,我也仅仅看过一次的阵型与战术。”“我们能够顺利降临星球表面,而没曾遭受到阻拦,也就意味着我们的猜测并无过错。”“太过顺利了,不管是我们之间的汇合,还是星核的确保,一切都太过顺利了。”听着灰盔的话,哈努努疑惑道:“顺利...不好吗?”“如果是人为的顺利,或者说是敌军允许的顺利,你还会觉得很好吗?”两种可能,如果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只会是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敌方将领是个蠢货,可就连灰盔的舰船都被炸毁,这种可能显然不成立。那么就剩下另一种可能了,对方在玩耍,敌军肯定拥有远超甚至碾压整个匹诺康尼战线的兵力。“但这都不重要,战术和指挥我们灰盔可以弥补,最重要的是那位指挥官。”“高超的战术水准、享受战争带来的乐趣且拥有反物质军团的指挥权,这样的存在我只听说过两位。”“而他们无一不是毁灭的手足,毁灭的令使,绝灭大君。”也正是在灰盔话落,包括伽洛洛在内的哈努努一行才真正意识到这场战争的恐怖,他们将以凡人之力直面一位令使,一位绝灭大君。相较于此,先前与公司、泯灭帮的星核争夺战仿若过家家一般。即便是拉扎莉娜也感受到了绝望,战争本就消耗了他们大量的有生力量,如今还要面对一位毁灭令使。她第一次产生了退缩的念头,她的手下意识地触碰光芒被遮蔽后所产生的阴影,颤抖着声音道:“我们...跑吧。”哈努努看向他,并非无名客的他无法理解拉扎莉娜的想法,不如说在场众人皆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在伊芙消亡,拉格沃克变回米沙的现在,匹诺康尼之上唯有铁尔南一人能知晓她的意思。那是每一位无名客都能够得到的黑影的祝福,那是在最终关头才会被使用的最终逃跑手段。即使从未有一位无名客通过这种方式逃离命运,但每一位无名客都相信,只要他们向着影子乞求,那么黑影便会为他们敞开大门。但那同时也代表了他们开拓命途的断绝,就像阿基维利所说的,开拓可以忍受未知,不可忍受不可知。身为行走于开拓之人,他们早就拥有了为开拓旅途献出生命的决心。拉扎莉娜也是如此,在意识到自己险些沉浸于恐惧后,她连忙闭上了嘴,生怕消磨其他人的士气。“不必悲观,我们并非无路可走。”就在这时,灰盔再次开口。“我们被允许集结力量,这代表着降临匹诺康尼的是绝灭大君之一的诛罗,而诛罗的军团曾被格拉默帝国战胜过。”“不必担心他的下场,他的追求,并非是文明的毁灭,而是华丽的战争,他想看到的是生命在战争中奋战到最后一刻时破灭的美。”“我们,还有机会。”众人听闻,相互对视一眼,明白自怨自艾无用的他们很快便从绝望的情绪中脱离,转而开始规划部队的转移。哈努努回头看了一眼米沙,穿越时间线时遭遇的虚无影响已经微乎其微,星核正从虚弱中恢复,裂界的出现便是它觉醒的前兆。如今也仅有米沙能够用神秘之力混淆星核外缠绕的命途丝线的概念,令其效能降到最低。如此级别的谎言即使是拉格沃克也从未实现过,但在去过梦想之地,与某颗星核精一同开拓以后,米沙对于自己的道路也有了全新的认知。拉格沃克从未成长,他被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当真正的灾难降临时他是显得如此地无助。这并非力量层面的弱小,而是精神层面的脆弱。岚曾经所追寻的便是漫长的成长,用平稳的时间去塑造一个人,如果时间足够充足的话,拉格沃克也能成为像古言一样能够独当一面的人,可惜他太年轻了,所遭遇到的灾难也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但为了前进,他必须抛弃掉脆弱的自己。由此,拉格沃克、钟表匠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没能戳破的谎言,或者说赌局。/1′1.k′a?n¨s,h!u¨.*c¨o′m~他必须从童真的幻象与虚假的欺骗中选择一条道路,而结果也无需多说,代表着“钟表匠”的拉格沃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未曾被污染却已见证过钟表匠结局的米沙。穿越这事并不在拉格沃克的预料之中,但穿越也确实给了米沙足够的见识,他也因此开始完善起梦想之地的各个细节。神秘是全宇宙之中最为神秘的命途,这样说来或许有些废话,但现如今的人们依旧无从得知神秘的规律,或许它从无规律可言。唯一一点是确定的,神秘与人们的认知有关。曾经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