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者,自然也没听过‘女人但凡对男人产生兴趣,就是沦陷的开始’这样的经典语录。
她只知道,似乎林安的情绪变动,他的欣慰、他的落寞,甚至他的怀念等等神色,都已经开始牵动她的情绪变动。
“你竟然能跟不可知之地的存在动手,竟然还能活下来?”
“但医者说过,你的经脉,以及你的气海雪山,都已经彻底被摧毁,虽然现在你的经脉或许已经修复!”说话间,司徒依兰的黛眉就微微皱起,俏脸也带起很是痛惜的神色继续说道:“恐怕今后你想要修行,都会变得无比困难!”
“经脉,气海雪山都已经被彻底摧毁!”体内的经脉似乎正在被蕴含着无尽生机的能量在修复着,而且全新的被修复的经脉甚至变得比在庆余年世界,已经达到突破世界极限的时候还要坚韧,还要宽阔,虽然没有神念这种东西,但林安却真真切切的已经体会到体内那股蕴含着无尽生机的能量,也已经感受到体内的种种情况。
经脉在被修复的过程当中变得更为宽阔,更为坚韧,甚至就连五脏六腑,在那股蕴含着无尽生机的能量的作用下,都已经开始焕发勃勃生机,似乎重获新生似的,正无比贪婪的吸收着那似乎无穷无尽的生机,甚至就连他的血肉,在那股蓬勃的生机的作用下,似乎也正在朝着更为合理的结构转变着。
至于气海雪山,这种只有在网络文学里面才有的特有的修炼体系的结构,林安从庆余年世界的时候就已经对这种可以说很是神秘的东西彻底绝望,但在庆余年世界,没有气海雪山的他不还是修炼到当世最强的存在,甚至已经修炼到超出世界承受的范围的程度?
“气海雪山那种东西没有就没有吧,即便没有气海雪山,也不是不可以修炼!”林安言语间那股自信无比的语气,顿时让刚刚还满脸痛惜神色的司徒依兰不由的抬起臻首,带着满脸的震惊怔怔的看向他。
“那怎么可能?”似乎林安的回答已经超出她的理解范围,司徒依兰不由得睁着那双带着些许英气的双眼,语气震惊的问道。
“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了路,我相信那些开创各個体系的大能,在最初的时候他们都是趟着河、摸着石头在艰难的走向前路,最终历经无数磨难,才最终将他们的道路真正的开辟出来!”说到这里,林安就不由得想起将夜世界各种体系之间的区别以及独到之处。
魔宗那边,乃是千年前西陵神殿哪位光明大神官,靠着明字卷天书从无到有开创出来的道路,魔宗的强者可谓是将夜世界肉身最强的代表,无论是依旧镇守在帝国东北的夏侯,还是魔宗哪位天下行走唐,都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们的肉身简直强横到寻常修炼者难以想象的地步。
跟魔宗正好相反,西陵神殿那帮自认为高高在上,能够代表昊天意志的家伙们,无不以修炼昊天神辉为最终目标,无不以最终能够沟通昊天为最终目标,也正是因为如此,西陵神殿那帮五境之上的境界,才会被称之为天启。
林安相信,光是靠着他体内那股勃勃的生机,他就能开创出独属于他自己的修炼体系。
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他体内真的存在气海雪山这种东西,如果他真的靠着将夜世界的能量再次修炼。
恐怕到最后,他再次修炼到甚至超出世界承受范围的时候,估计也不会是那高高在上的代表着昊天形象的天女的对手。
君不见,哪怕境界高深如长安南郊书院那位压得无数强者都不敢生出任何怨气的夫子,最终都只能以身化月,从而另辟蹊径嘛。
虽然,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夫子以身化月以后,昊天曾经弄出的那种永夜的灭世手段恐怕再也用不出来。
但想必夫子也没有想过,如果昊天弄出遍地喷发的火山,或者弄得整座世界都陷入永久的冰冻,会是怎样的景象吧。
“世上本无路,只是因为走的人多了,自然也就有了路!”细细咀嚼着林安脱口而出却似乎蕴含着无尽哲理的话,司徒依兰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茫然,似乎她心里面坚持许多年已经生根发芽的信念,正在被林安这种新奇却蕴含着无尽哲理的理论给冲击的涓滴不剩似的,正在改造着司徒依兰的世界观和人生观。
“林安,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我却从未听说过如此奇怪的道理,你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得,竟然能说出这种似乎蕴含着真正的道理的话,你好像比起书院那些老师们,都要厉害啊!”似乎过去很久,司徒依兰的眼神才逐渐恢复清明,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拍拍初具规模的胸脯,俏脸浮现些许崇拜的神色,由衷的赞叹道。
“说起书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