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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到哪了?”</p>
“脚疼”她可怜兮兮地道</p>
多静在旁,冷眼看着主子刚刚还好端端的,在见到晁枢引后就变瘸的脚,无声叹口气</p>
郡主这人,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p>
当贺氏得知晁枢引带着尹挚回府,本要去教训两人,可一得知尹挚上街遇到疯马,便急着找大夫,哪里还记得要教训什么</p>
在大夫来过确定无大碍后,贺氏才放下心,本要请晁枢引先回去,可瞧女儿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只好允了让他待一会再走</p>
待贺氏一走,尹挚立刻坐起身,道:“那马儿的事得要查一查”</p>
“我让—去通知知府了”晁枢引顿了下,再道:“有古怪?”</p>
尹挚轻点着头,将遇到陶爷后发生的事说过一遍“其实,头一次见他,我就觉得这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怪,那叔也说往后少跟这人往来”</p>
晁枢引微眯起眼,长指在膝上轻敲着“你有办法画出那人的长相吗?”</p>
“该是可以画个大略”说着,便走到案前开始作画</p>
“脚不是伤着?”晁枢引瞅着她行动自如的脚</p>
尹挚笔一顿,擡眼朝他嘿嘿干笑,他不由轻拧了下她秀挺的鼻</p>
面对他宠溺的举动,她笑眯了眼,继续作画,而一旁的晁枢引就静静地瞧着画,当画像逐渐成形,他的脸色也逐渐冷凝</p>
“大约是这个样子吧,他约莫四十开外的模样,笑起来虽然很和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有种久居上位的气势”朝中百官她也见过不少,但像他那种内蕴气势的倒是不多见</p>
“……简昊衍”</p>
“咦?他是简昊衍?”她惊呼了声</p>
“应该是,没想到他竟然在这么近的地方”他沉声道</p>
他刚审问过狱中的两名杭州前后卫指挥使,确认内贼之外,还得知粮库是被搬空之后才付之一炬,企图毁尸灭迹</p>
罢刚他再次前往堤防,确认工程进行到哪个段落,想从中猜测简昊衍炸这一段堤防究竟有何用意</p>
可惜,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而那时,这个人竟然在尹挚的身边,要不是她有能力自保,恐怕等他到时,她早已经……</p>
忖着,他紧紧将她拥入怀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