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让给他,还处处维护他,如果不是郑大龙的死跟他没关系,那就只能说,这两人有奸情!”
“滚!”郝朋举差点笑出声来,“郑家大娘子都半老徐娘了,他们俩有奸情?你咋想的?”
郝朋举弹了一下烟灰:“我是想问你,他跟那边的人有没有啥联系?”
“有!还很频繁!”毕书文的回答让郝朋举表情一怔,“最近,他跟国军那边在做煤炭生意,之前还跟新四军有过军火交易,不过也跟着两边的人打过仗,打得很凶,谷俊宇之前的保安团差点让人给全歼了,不过,打完之后,还在继续做生意,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
郝朋举笑得很轻松:“这就对了!像他这种没底线的奸商,做出这种事情,很正常,他眼里只有钱,什么三民主义,什么大东亚共荣,咱们都不信,你指望他信?”
毕书文问:“长官,你的意思,这个人可以信赖?”
郝朋举没有直接回来,拍着他的肩膀说:“这次为了拿到军权,我可拿了不少钱出来,这对你我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不要惹出什么祸端出来,能和谐共处,就不要瞎折腾!未来,可能真能像这小子所说,我当上省长都有可能,他的存在,对咱们的前程,很重要,看得出来,周福海对他很信任,陈竞争虽然对他够狠,也有从新拉拢的想法。”
毕书文听后,连连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郝朋举再次提醒他:“现在,陈昌森是个很不稳定的因素,派人盯紧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尽管脑门生疼,谷俊宇此刻正把耳朵贴在门边偷听他们的对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