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戌时必须回到魔皇宫。”
白桑在他身下笑出声:“魔皇陛下这是要搞晨昏定省?”
“再笑就在你身上烙魔族婚契。”他低头咬住那碍眼的六翼纹路,听到白桑倒抽冷气才松口,“到时候你走到哪,他们都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疼……”白桑泪汪汪拽他头发,“你属狗的吗?”
“属龙。”枫秀撑起身子,月光勾勒出他绷紧的肩线。摇篮突然传来响亮的啼哭,小团子不知何时醒了,正挥着肉乎乎的手臂要抱抱。
白桑趁机滚到床角:“落落要爸爸哄!”却在下一秒被灵力卷回男人怀里。
枫秀单手抱着哭闹的女儿,另一只手还扣着她脚踝:“教坏孩子,该罚。”
“我身体吃不消!”白桑惊呼道。
今天白天做了整整一个下午,她现在腰都还在酸呢。
枫秀没有理会白桑的话,他更喜欢亲自用身体感受她的态度。
月光如水,白桑被按在软枕间,雪白羽翼铺满整张床。
流光溢彩的翼尖正被枫秀叼在齿间厮磨。
“松口!”她挣动着被灵力锁住的手腕,尾音突然发颤。
男人舌尖扫过最敏感的羽根,眼眸里跳动着危险的火苗,“不松。”
白桑耳尖泛红地别过脸,月光淌过她脖颈间龙爪与羽翼纠缠的图腾。
枫秀冰凉的指尖突然抚上契印,激得她浑身颤抖,“别,落落还在……”
“魔神皇的继承者,总该早些习惯父母灵力交融。”枫秀低笑着咬住她颤抖的指尖,床幔无风自动,六十四盏水晶灯依次熄灭。
后来白桑昏昏沉沉地想,不能勾引老男人,特别是铁树开花的老男人,吃亏的只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