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她对嘉婕妤从来都不怀好意,私底下不知多少次想要害嘉婕妤了,都是我们娘娘在中间劝着,才没让她动手。
也因为这些,这黎才人早就对我们娘娘心里有怨了,平日里更是连给娘娘请安都不那么积极,这些陛下都可以寻到踪迹的,这次…
这次的事娘娘更是半点都不知情,说不定就是那黎才人背着娘娘使了什么手段,又害怕责罚,想把娘娘拉下水的,还请陛下明鉴,还娘娘一个清白。”
禾绿远比淑昭仪的话还有条有理。
淑昭仪有了她的提醒,也跟着连连点头:“是呀陛下,那黎才人近来确实心怀不轨,臣妾多次劝告她也始终不听,臣妾也是念着这么久的情谊,想着能劝就多劝些,才一直没有禀报陛下的,臣妾真没有想到她竟如此大胆,竟敢借着臣妾的名义,来给嘉婕妤下毒。”
她急切地想自证,可湛璟臻完全不理会她,诡异的沉默里,让淑昭仪的额头都被冷汗浸透。
淑昭仪的不安越演越烈,明明之前还觉得有万全的把握可以洗脱嫌疑,但这会儿她又有些不确定了。
手钏,朱砂,那不都是她用来混淆视听的吗?为什么陛下偏要在这事上做文章?还有温嘉意的孩子,到底有没有事?
疑问越多,心事也就越乱,淑昭仪只觉得自己不能等到黎才人过来,于是她干脆心一横,对着湛璟臻行了个礼:“陛下,黎才人竟敢在这宫中行害人之事,臣妾以为此人不必再留,还请陛下直接下结论,将她送进慎刑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