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昨天晚上的八点左右,夜幕笼罩之下,水阁医院的病房里却洋溢着一股别样的 “热闹” 气息,而这一切的中心人物,正是马彪。此刻的他,脸上堆满了得意的笑容,一双眼睛因为兴奋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按捺不住的猖狂劲儿,显然是心情好到了极点。
就在刚才,几个一同在街头厮混的好兄弟来看望他,这可把马彪给乐坏了。他们不仅带来了白酒和啤酒,更是带来了烤的滋滋冒油的大腰子和各种大串。除此之外,还兄弟更是给他带来了一个如同重磅炸弹般的好消息。
马彪那几个兄弟绘声绘色地跟他描述着:“彪哥,好大哥可发话了,让你踏踏实实在这医院里安心养着,嘛都别操心。医院这边,好大哥早就打点好了。等你出院的时候,让医院的大夫给你开一份轻伤诊断证明!”
马彪一听,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他楞了一下,问道:“开轻伤证明干嘛?”
那个叫新立的好兄弟,咧着嘴乐呵道:“好大哥说了,有了这份轻伤证明,等你出院之后,直接去派所找帽子叔叔立案,一口咬定是于泰初那老家伙的儿子把你打伤的。于泰初那老家伙这些年可没少骗钱,他肯定爱惜自已儿子的羽毛,不想让他留下案底。哼,他要不乖乖拿出个百八十万来把这事儿给平了,咱们就让帽子叔叔把他儿子给逮起来。就凭这你轻伤证明,按照法律条文,至少能判那小子蹲两年大牢!到时候,就看于泰初那个老家伙掏不掏钱吧!”
这个消息就像一剂超强的兴奋剂,瞬间点燃了马彪内心深处对金钱的渴望之火。虽说他心里门儿清,好大哥在这事儿里肯定也要分一杯羹,那百八十万不可能如数全进自已的口袋。不过,马彪倒也知足,他暗自琢磨着:“只要能到手个十万八万,对我来说那也够潇洒一阵子了,到时候想去哪儿吃喝玩乐不行啊!”
有了这般美好的 “钱景” 憧憬,马彪彻底放开了手脚,毫无顾忌地与兄弟们推杯换盏,尽情畅饮起来。先是喝了两杯白酒,啤酒更是一瓶接着一瓶地见底,烧烤的竹签散落一地,病房里的喧闹声、划拳声交织在一起,似乎要冲破这小小的房间,飞向夜空。
中间还有个不开眼的护士进来,让他们别在病房里面喝酒。要不是周围的好兄弟拦着,已经喝上了头的马彪差点把那个护士给打了!
像马彪这种街头混混,平日里一天三顿小烧烤是顿顿不落!在医院的这几天时间里,一直没能畅快淋漓地喝酒,肠胃都有些 “不适应” 了,喝到最后,马彪只觉得一阵翻江倒海,胃里的酒食再也忍不住,“哇” 的一声吐了个稀里哗啦。
几个兄弟见他喝的都学了蛤蟆叫,也没了继续闹腾的兴致,手忙脚乱地将马彪像抬麻袋一样,随意地扔到了病床上。简单收拾了一下残局后,便各自告辞回家,只留下马彪一人四仰八叉地在病床上躺尸。
马彪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已做了一个梦,梦境之中,他坐在一张大圆桌前,桌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丸子,什么红丸子、白丸子、熘丸子、炸丸子、南煎丸子、苜蓿丸子、三鲜丸子、四喜丸子、汆丸子、葵花丸子、饹炸丸子、豆腐丸子……
马彪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一位身姿婀娜、前凸后翘的美女向他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芊芊玉手夹起一颗丸子,轻轻送进了他的嘴里。马彪下意识地用力一咬,本以为能尝到鲜香四溢的美妙滋味,可谁知道,美味没尝出来,一股剧痛却猛地从牙齿处直窜脑门,差点把他的大牙给生生硌掉!
这钻心的疼痛如同凌厉的闪电,刹那间划破了虚幻的梦境,马彪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他吃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头顶悬挂着的输液架导轨,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刺得他眼睛生疼,混沌的大脑这才渐渐明晰,自已此刻还躺在病床上,刚刚那香艳又离奇的一幕,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可还没等他缓过神,一丝异样悄然爬上心头。咦?怎么回事?马彪下意识地想要挪动身体,却惊愕地发现自已竟然动弹不得。他心头一紧,挣扎着想要从病床上坐起身。可是,他的身体竟然不能动弹,马彪低下了头,才发现手脚都被宽厚的束缚带牢牢绑在了病床上!
马彪慌了神,想要张嘴呼喊护士,可刚一张嘴,就感觉到嘴里被塞进了一个足有乒乓球大小的塑料球。那塑料球质地坚硬无比,蛮横地卡在口腔之中,压得舌头都没了活动的余地,两根皮质的带子从塑料球上延伸而出,紧紧绑在了他的脖子后面。
马彪平日里就是一个老色批,没少在那暧昧闪烁的小粉灯屋里,和那些浓妆艳抹的大娘们厮混,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