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走到总决赛那一步。不过现在，你得帮球队留意那些有潜力的天才球员，这可是关键。这样，我马上安排一名技术指导过去，有了他的协助，你们在挖掘新人这块一定会领先你的对手。”

海津市眼科医院的病房里，陈琳达躺在病床上，一只眼睛蒙着厚厚的纱布 。看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韦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问道：“怎么样，家里面说什么了？”

单人病房里静谧无声，没有旁人打扰。可韦慧还是下意识地朝房门瞥了一眼，确认无人后，才凑到陈琳达跟前，小声说道：“家里让咱们坚持到季后赛结束。不过会派个技术指导过来，帮忙挖掘有潜力的新人……”

“该死的……” 陈琳达听闻，猛地从床上坐起，满心的不甘与无奈。这动作太急太猛，一阵剧痛瞬间从眼部直冲大脑，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回想起那天晚上，VR 眼镜里突然爆发出的强光，毫无防备地灼伤了她的眼球。起初，她只当是小问题，休息一下便能恢复，可没想到，随着时间推移去，眼睛非但没有好转，情况反倒愈发糟糕。等韦慧带她赶到医院时，眼睛已经肿得根本睁不开了。医生检查后，直接让她住院治疗。

医生跟韦慧说得很严重，超强光源直接灼伤了陈琳达的视网膜，差一点就把视网膜给击穿了。要是真到了那地步，她这眼睛就彻底瞎了。虽说现在还没到失明的地步，可病情还在发展，往后会怎样，谁也说不准。目前只能先用抗生素治疗，等病情稳定下来，再看看角膜和虹膜有没有坏死，才能决定下一步怎么治。

看着疼得脸色苍白的陈琳达，韦慧满心无奈，重重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轻轻扶着她重新躺下。韦慧又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劝慰：“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这完全没有必要！无能的愤怒只能带来无尽的烦恼，安心养伤吧，咱们还有机会！”

西长街那座透着神秘气息大院的停车场内，张金泉与肖龙虎并肩站在一棵挺拔的松树下。周围静谧无声，唯有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枝叶沙沙作响。肖龙虎微微凑近张金泉，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感激与后怕说道：“张主任，刚刚可太谢谢您了！要不是您及时出面替我解围，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非得在那儿出丑不可。”

张金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缓缓开口：“肖院士，您这应该是不太常参与这类高级别的会议。前天晚上发生的那事儿，实在是太突然了，谁都预料不到，尤其是这次事件造成的后果，更是严重到超乎想象。也正因如此，首长才会在会场里发那么大的火。不过您别担心，首长并非针对您个人。平日里，首长其实挺平易近人的！”

肖龙虎听闻，紧绷的神经这才彻底放松下来，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苦笑着自嘲道：“张主任说得太对了。我这才第二次参加如此高规格的会议。上次参会，我仅仅是列席旁听，没什么压力。可这次截然不同，不怕您笑话，首长一问我话，我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直打哆嗦，现在想起来，心里还直发慌呢 。”

张金泉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肖龙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肖院士，如今网络安全的重要性与日俱增，往后这类会议肯定会越来越多，我想着您以后大概率也会频繁参与。”

谁知道肖龙虎听后，连忙用力摇了摇头，一脸苦笑地说：“算了吧，我还是老老实实搞我的研究吧！刚才那种紧张刺激的感觉，简直就像坐过山车，我的小心脏实在是承受不住。对了，张主任，您之前提到您单位设有一个网络安全应对中心，他们真的有本事精准定位到黑客的具体位置吗？”

张金泉四下里看了看，确认身边没人之后，这才低声说道：“肖院士，我的这点电脑水平，在您的面前纯属班门弄斧。您想想看，十几万条IP地址，肯定是黑客挟持的肉鸡，用来对我们的服务器发动DDOS攻击。这就好比是战争，这十几万条IP地址，就是佯攻送死的炮灰部队，真正发动致命一击的，就是隐藏在这些IP之中真正的黑客。想要从如此多的IP地址中找到真正的黑客，可以说是大海捞针啊！”

肖院士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面对首长的质问，他根本就不敢说啊！原来这个张金泉，也不过是在首长面前使了一个缓兵之计啊！原本想着从他这里找到突破口，现在瞬间变成了泡影。

想到这，肖院士叹了口气，说：“哎，我总觉得这次网络故障太过于蹊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张金泉神秘的笑了笑，说：“肖院士，凭您的身份，应该知道‘智者’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