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明早就见过。

接着，女人又说：“其他几个妃子，是不是也有呢？”

先前，方明就没留意过这件事。

“陛下，我们这些人进宫，都是天理教的安排，为的是刺探虚实，同时监视李忠。”

方明猛地坐起来，握住她的胳膊：“你在骗朕。”

“臣妾没有。”

绝无可能，因为这六个女人，都是血红帮他挑选的。

“你胡说！”

静妃微笑道：“陛下，您其实已经相信了臣妾，不然不会这么激动。你之所以激动，是不敢往深处去想，臣妾和灵妃，以及其他几个妃子，都是天理教的人，只是我们分工不一样罢了。灵妃是我们当中职位最高的。”

按照她的说法，那血红岂不是也成了天理教的人么！

胡说，胡说八道！

方明指着她的脸：“你想离间朕和血红的关系，是不是？不看看你的身份！她和朕是生死夫妻！”

接着，她又沉默不语了，长叹着气。

“你把话收回去，否则朕会废了你，把你打入冷宫。”

静妃一脸苦笑：“陛下，臣妾不管说什么，您似乎都不相信。”

“没错，如果你真是天理教的人，怎么会向朕坦白一切呢。”

“因为臣妾的父亲。”

“你的父亲？”

“陛下也许不记得了，您与齐国交战的时候，臣妾的父亲本是一名奴隶，是您给了他希望，他后来官至郡守，我们一家人才脱离了奴籍。臣妾虽然是天理教的人，却也知道知恩图报这四个字。为了报恩，臣妾成了陛下的女人，既然做了陛下的女人，就得替您着想。”

够了！

方明不想再听下去。

脑瓜子真疼啊，方明头疼欲裂。

“陛下，臣妾知道如何破除天理教，如果您考虑好了，就告诉臣妾。臣妾不需要您下令，臣妾现在自己去冷宫。”

好个倔强的女人。

眼看着她离开，方明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难道说，血红真是天理教的人？

难道她从一开始遇到自己，也是计划么？

忽想起和血红的点点滴滴，包括见面都是一种偶然。

她不会是天理教的人，她是方明的亲人。

这个夜晚，又将无比漫长。

他去御花园里了，一个人行走，静悄悄的。

不知何时，血红出现了。

“相公，你一个人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