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还是皮……咦?
倏忽间,鼓内气机悄然一变,不知不觉中,竟然凝炼了几分。 再仔细感应,依旧是阳元,但好似多了一丝荒古、凶野的气机。夹杂在纯阳之中,微乎其微,弱不可察。 但再不可察,在陶钧看来也如暗夜明灯,璀璨刺眼。 妖元? 不,再准确点,应该称之为是“精阳”。 但不管是哪种,既已与纯阳混杂,那这鼓,也就不是纯阳渔鼓了…… 他看了李承一眼,将渔鼓轻轻往张胜面前一推。 张胜顿然会意,伸指一探。 他修行的是五行水元,主阴,所以对阳元的感知很是灵敏。且修为还要高一筹,却依旧感知了好一阵。 遂尔眉头一皱,深深的看了李承一眼,而后和陶钧对视: 他们想过,李承可能会出纰漏。但从未想过,李承不但未出纰漏,反倒先一步堵住了纰漏? 李承这个录册,还真任对了…… 稍稍一顿,张胜看看孔凝之:“确实不纯,孔师弟,搁置吧!” 孔凝之的眼睛瞪的跟珠子一般:我为何感知不到? 但共事多年,他哪还看不出陶钧和张胜的潜意:你小子走眼了…… 惊疑间,他猛呼一口气,又郑重其事的对李承拱了拱手:“多亏师弟!” 李承忙往后一避:“师兄言重!” 几人声音很小,外人不知底理,但大致能猜到:渔鼓被置于高阁,显然是哪里不妥。 但稀奇了:孔凝之在录功堂任事七八年,偶有疏忽不算奇怪。但能被一个杂役指出来,就挺奇怪。 更稀奇的是,陶钧、张胜的态度。乃至孔凝之:一堂管事对一介杂役作揖道谢,想什么呢? 碧波微澜,不值一提,各处井然有序。 器物虽多,但从上到下同力协心,不到黄昏,各库移结一空。 又将各外堂管事和弟子送走,张胜命杂役关了库门,又取下那件渔鼓:“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