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找警察。-|÷求§书¥*帮DD; /已:*o发¢?&布1_最)新@?章??节·±)
可警察来了,在三家店各转了一圈,也没解决什么问题。
除了被砸坏的玻璃,店里的饰品一样没少,入室盗窃的可能性先就排除了。
警察皱着眉问兰舒:“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兰舒扯了扯嘴角,语气带点自嘲:“那可就多了,讨厌我的人可不少。”
警察也犯了难:“你这店里的东西一点都没少,就是碎了几块玻璃,达不到立案标准,我们也没有办法给你去调查,你自己有什么想法没?你觉得可能是谁?”
兰舒在心里过了一圈,江浦市不比新塘县,她在这里认识的人屈指可数,更谈不上和谁起过冲突。
到底会是谁?
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久未露面的名字——肖玉。
肖玉不就是江浦本地人吗?
上次在法院见过一面后,这个女人便彻底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再无音讯。
杨采玲说过,肖父因为帮肖玉在法院走关系的事被摘了官帽。
肖玉现在是家族罪人,没人会再帮她胡闹。*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除非这女人是真的精神失常了,否则不会来找麻烦。
况且按照肖玉的做派,如果真要找她麻烦,也不该只是砸几块玻璃这么简单。
之前那疯子可是敢放火烧店的,这点小打小闹,实在不像肖玉的手笔。
在警察眼里,被砸玻璃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简单做完笔录就走了。
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前几天都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偏巧今天下雪,雪沫子顺着破了的窗框一个劲往里钻。
店员们七手八脚,先用塑料布把门框临时糊上。
兰舒紧急联系之前的装修队,让他们加急把玻璃切好送过来。
黄家辉匆匆赶到时,望见被风掀得鼓鼓囊囊的破塑料布,顿时愣住了。
“这怎么回事?”
兰舒眼皮搭了一下,嘴角往下撇了撇,“不知道又得罪谁了,我这一天天的。”
黄家辉顿时皱起眉,没再多问细节,只道:“雇个保镖吧。”
“有那么夸张吗?”
“不雇保镖也行,找个男朋友。”
兰舒挠挠头,随即又点头,“那还是找个保镖吧。*幻^想,姬! ¨已_发^布¨最!新~章~节`”
现在正是事业关键期,不能出一点岔子。
兰舒觉得找个保镖也不是不行,既能保护自己安全还能当跑腿用,还不错。
保镖这一行当,兰舒下意识觉得路言肯定有门道。
给她过完生日那次后,路言便马不停蹄地跑去外地找杨采玲了。
她给路言打了两通电话,都没人接,兰舒怕打扰他工作就没再打过去。
黄家辉见状说:“这边我没资源,不过我家那边有。你要急用的话,我可以给广州那边打个电话,让他们找个人过来。”
兰舒有些迟疑:“贵吗?”
黄家辉无奈地叹口气,望着她笑了:“你的安全重要,还是钱重要?”
当然,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
他怎么可能让兰舒花钱?
眼下正是用钱的时候,兰舒手头本就紧张,这笔开销自然该由他来担着。
保镖临时调配,还要三天才能到江浦市。
这几天,黄家辉主动担下护花使者的任务,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兰舒。
可即便如此,兰舒仍觉得自己像是遭了天谴,倒霉得离谱。
两人走在路上,旁边堆着施工队暂放的几块水泥预制板。
忽然,一块板子猛地往她这边滑了半尺,堪堪停在她脚边,惊得周围人一阵低呼。
旁人都议论着:“雪天路滑,风又大,肯定是风刮的。”
黄家辉却没应声,蹲下身仔细看了看。
预制板底下原本垫着几块砖,此刻明显少了一块,留下的空隙正好让板子失了平衡。
他脸色一沉,立刻站起身,拉着兰舒往远处退了几米。
街上人来人往,攒动的身影里,根本看不出是谁在暗中作祟。
他抿紧唇,看向兰舒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凝重。
“看来找保镖是对的,有人要害你。”
兰舒捂着心脏:“你看见是谁了吗?”
“没有。”黄家辉神色冷峻,“放心,保镖来之前我保护你,不会让你少一根头发丝。”
兰舒嘿嘿笑着:“那可就难了,我最近睡眠不足有些脱发,一天能掉一小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