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季回安忙的分身乏术,而咱们又向南诏大皇子给出了诚意...”
他顿了顿,抬头时眼中闪着狂热的光,“大祁这盘棋,迟早是主子的!”
没错,杀索罗原本就是南诏大皇子提出合作的条件。
而他们能利用此事,将利益最大化,简直是神来之笔。
黑衣人似乎很满意这番恭维,竟从袖中摸出一枚核桃把玩起来。
指腹摩挲着核桃上的纹路,发出 “咔嗒” 声响。
他忽然哼起一支调子古怪的小曲,不成旋律的音符混着烛火爆裂声,显得格外诡异。
下属大气不敢出,直到那小曲儿哼完,才听黑衣人开口。
声音比刚才更冷:“那‘东西’如何了?”
“回主子!” 下属连忙挺直身子。
“今日便断了锁链,已经能生吞整只鹿,恐怕三天不眠不休也不会见疲态。”
他想起地牢里那团嘶吼的黑影,“想必如今若论单打独斗,属下也并非是它的对手。”
“呵。” 黑衣人轻笑一声,核桃在掌心猛地一捏,发出碎裂的声响。
他缓缓抬起头,帽檐下依旧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唯有两点寒芒在阴影中一闪而过,如同猛兽的瞳孔。
“开始每日喂人血。”
下属猛地抬头:“主子是说以人饲之?”
他想起那东西撕裂活物时的惨状,声音都在发颤。
“可咱们的兄弟都是好手,用来喂那玩意,岂非可惜?”
“蠢货!” 黑衣人打断他,斗篷下的身躯微微前倾。
那股压迫感让下属几乎喘不过气。
“京都这许许多多百姓,一日一人恐怕也用不尽呢。”
下属微怔,立马点头应是。
“桀桀……” 阴恻恻的笑声再次响起,在渐浓的暮色里越传越远。
而大理寺中的季大老爷,仍旧是一筹莫展。
索罗的死,万众瞩目。若是抓不到凶手,那他们大理寺也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