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点了点头:“成交。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那地底下的东西邪得紧,蟾蜍我可以给你掏出来,但再深的东西,你最好别动。我是为你好。”
王富贵哼了一声,鼻子里喷出两道白气,显然没把我的警告当回事。
他大手一挥,示意身后的刀疤脸去拿钱。
那家伙转身从角落的黑皮箱里翻出一叠叠捆好的现金,红色的百元钞票码得整整齐齐,散发着一股油墨味。
我瞥了一眼,估摸着至少有五百万现金,剩下的估计得转账。王富贵这人做事倒也爽快,怕是早就准备好了赌一把。
“这是定金。”他推过一捆钱,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明天晚上,我带人去工地,你把蟾蜍挖出来,剩下的钱当场结清。”
我接过钱,掂了掂分量,沉甸甸的触感让我嘴角微微上扬。
我没多说,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带着阿木离开。
茶肆外头的风冷得刺骨,卷着路边的枯叶打旋,天色阴得像要下雨。
我低声对阿木说:“回去准备家伙什,明天咱们干一票大的。”